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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 (2 / 3)

情况不同……”

“有什么不同?你姐那个赌鬼老公多能败钱你能不知道?”小姨夫语气坚决,“多少钱到他手上都留不住,你爸妈借她的五六万,多少年了,她还过吗?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无底洞!”

“你话能不能别说得那么难听?”小姨脾气难得也有些上来了,“那么大声做什么?想把女儿吵醒吗?”

下一秒,女人语气又弱了下来,话里带着商量的意味:“这一次真的不一样,他们借的也不多,就借三千,说是准备和朋友出国做点生意,有人带着,能干实事,就凑个机票钱。”

“听他放屁。”

“真的,我问过我姐了,这次确实是准备出去了,就差机票钱。”小姨说,“你说让他留在国内,三不五时就来我们店里骚扰一下,生意都要被他搅黄了,还不如借个三千,让他走得远远的,省得天天来,影响了生意,损失都不止三千。”

“不借,说什么也不行。”男人的态度压根没得商量,“他家缺三千,怎么不把他女儿弄回去嫁人,反正也不是亲生的,嫁了还怕没钱拿?省得留在我们这骗吃骗喝。”

“你说什么呢!橙子才多大年纪啊!”

“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女儿。”男人不打算继续这话题了,“反正我把话放这了,你要是敢让我知道你借了,你看我打不打你。”

岑西悄无声息回了小天台,一直熬到天光微微泛白,才从楼上偷偷下来摸进后厨。

对于熬煮草药这件事,她还是非常娴熟的,架炉添水,将早早称量好的东西按顺序全数放进去后,要做的便是耐心等待。

无所事事的安静总是让人忍不住去想很多事情。

岑西搬了把小凳子坐下,一下想起那晚遇到父亲的事,随后又想到刚才小姨和小姨夫的谈话。

她反复思考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掏出了手机,找到了林诗琪的聊天框。

岑西扫了眼时间,此刻还不到四点,担心太早给人发消息,会打扰人家休息,于是只能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生生等到五点出头后,岑西给林诗琪发了条微信。

橙c:【诗琪,打扰了,我想问问你,你上回找我说的那件事情,你现在还想吗?】

消息发过去后,岑西稍稍等了几分钟,见对面没有回复,索性直接锁屏,将手机收回口袋里。

炉子上的草药也熬煮得差不多了,岑西将火熄灭,把药水倒到海碗中放凉,而后小心翼翼装入从楼上带下来的瓷瓶中。

全数做完后,她没再回小天台,直接背着书包去了学校。

这个点,天光还未大亮,岑西安静地走在去往南高的榕林小道上,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她不知道她的选择是不是对的,这条人生的路,没人教过她到底该怎么走,她向来是自己一个人摸着石头过河,不知深浅不知对错。

又或者,她其实根本没有选择,更不存在什么对错。

到教室的时候,班里空无一人。

岑西来到自己的位置上,少见的没有拿出习题来做,只小心翼翼握着手中的瓷瓶,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期间不知怎么的,只觉得周围越来越冷,耳边似乎有人在争吵。

听声音,像是毛林浩和朱捷平。

毛林浩是班里出了名的老好人,成绩好人还幽默,几乎和谁都能处成朋友。

然而今天居然少见的碰上他发脾气。

事情是由朱捷平而起的。

这人一到教室便直冲后面的立式空调去,大清早就把空调开到十六度不说,还偏偏将风口调整到正对准自己的方向。

这么一来,他是舒服了,周围一圈人全遭了殃。

虽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人,可冷气这么直直对着吹,换谁也受不了。

最让人气愤的是,朱捷平不许身边人调□□向,自己倒是懂得带件秋冬的外套来裹。

一连好几个人试图去按空调,都被朱捷平那古怪的脾气给逼了回去。

火箭班里大多数同学平常都以和谐相处为主,没几个人爱惹事,再加上听说这位小兄弟家里的来头似乎还不算小,便更没人敢当出头鸟,往他枪口上撞。

一来二去,大家有怨言也只能瘪着。

饶是毛林浩这种脾气顶好的老好人被冻了十来分钟,也实在忍不了了。

争吵一触即发,周围几个同学也没缩着,都上前帮了腔。

可偏偏大家平时友好相处惯了,几乎没什么吵架的经验,碰上这种被家里宠坏的无赖,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一吵便又吵了十来分钟。

争吵声就在耳畔,岑西睡得迷迷糊糊,却仍旧醒不过来。

明明方才还觉得冷得彻骨,这会儿身上已经隐隐有了发烫的迹象。

没一会儿,严序和周承诀俩人前后脚进了教室。

后者一进门,眼神就习惯性往岑西座位的方向扫,见一群人围着,不自觉拧了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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