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确定关系一周你就想亲嘴啊?就这么喜欢我想要亲近我吗?你……”
江彩芙不想听他哔哔这些没用的话,抬手精准地捏住了他的嘴巴。
耳边终于清静了。
他脑袋往后仰了一下,很快挣开了她的桎梏,眼睛里有控诉,明显是对她捏他嘴的行为很不满。
“所以你到底让不让亲?”江彩芙耐心告罄。
他顿时又没了声儿,梗着脖子愣在那,脸持续烧红。
等了两秒,他终于说,“可以亲。”
他看起来有些难为情,声音放轻了很多。
江彩芙可算满意了,抓着他的衣领想要把他拽下来,却被他抢先捧住她的脸把她固定住。
“我来亲你。”他一字一顿,态度异常的认真。
江彩芙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望眼欲穿地盯着他的嘴唇。
乔郁免被她盯得有些窘迫,迟疑地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她一动不动,丝毫没有闪躲,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她长而密的睫毛快速扫过他的掌心,痒酥酥的。
“还不亲吗?”
等得有点久了,她开始出声催促。
“亲,我现在就……”
他无端吞咽了一下,微屏着呼吸俯下身。
然后——
叮咚叮咚,清脆悦耳的纯音乐在房间回荡起来。
是闹铃响了。
江彩芙闭着眼睛,摸索着关掉了闹铃,等困意稍微缓过来一点后,挣扎着爬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怎么突然又梦到他了?
难道真是寡太久了……
她揉着眼睛,在床上呆坐了会儿,慢半拍地捂住了心口。
噗通噗通。
心脏在狂跳。
梦里的那种激动又羞涩的情绪迟迟没能抽离出来,让江彩芙崩溃得不行——
只是单纯地贴了一下嘴巴而已!
又不是什么18x内容,根本不值得她脸红心跳!
她搓着脸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良久后游魂般晃悠到浴室,用冷水拍了拍脸,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别想了,今天还有正事要忙呢。
把乱糟糟的头发束起来,她快速刷牙洗脸收拾好自己,最后套了件大衣出门了。
江彩芙和陆见蓝约好了今天要一起去a大后门摆摊。
——是的,摆摊。
说起来挺离谱的,她作为一个早九晚六时不时还要加班的卑微打工人,好不容易熬到周末了,居然还要去摆摊卖煎饼果子,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但没办法,陆见蓝坚持要出摊,江彩芙实在劝不住,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没办法啊,我整天泡实验室做那破实验看那破文献,晚上回去不是无所事事玩手机就是瞎忙活些有的没的,真的很无趣啊!”
陆见蓝摊开手,“而且你知道的,我从初中开始就在向往摆摊卖煎饼果子这件事了。”
她这么一说,江彩芙就记起了初高中时,每次俩人去学校门口买吃的,陆见蓝总要去煎饼摊前站会儿,专心地看老板挥舞着竹蜻蜓,用面糊在鏊子上摊出一个圆溜溜的薄饼,然后放进各种料,卷吧卷吧最后用铲子切成两半,再放进纸袋里交给客人。
“你不觉得看面糊在鏊子上慢慢变成一个圆饼的过程很舒爽畅快吗?”年仅十三的陆见蓝捧着热气腾腾的煎饼,咬了一大口,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而且煎饼果子真的好好吃啊,我一辈子都不会吃腻,好想毕业以后也来学校摆摊卖煎饼啊,那时候这个老板肯定都退休了吧?我正好能继承她的摊位。”
一番豪情壮志听得江彩芙满头问号。
不理解但大为震撼jpg
江彩芙第一次听人说自己对未来的畅想是来学校门口摊煎饼的,过于清奇,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很没眼力见地给她泼冷水,“叔叔阿姨肯定不准你摆摊的。”
陆见蓝的爸妈是传统意义上的高级知识分子,都在研究院工作,对自己唯一的孩子当然也是倾注了无数的心血,寄予了无尽的厚望。
可怜的陆见蓝,从幼儿园开始就在和同学卷了,小学就被逼着去上奥数班,什么迎春杯希望杯ymo,江彩芙听都没听过的比赛,陆见蓝全参加过,她要是想约人出去玩,都得提前一周和陆爸陆妈预约。
仔细想想,在这种艰难的环境下还能茁壮生长,并且成为一个德智体美劳(没有体和劳)全面发展的多边形战士,陆见蓝的脑子里偶尔蹦出点稍稍出格的想法,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反正她摆摊也不为挣钱,就当是陪她玩玩好了,江彩芙如是想道。
陆见蓝听到这话,充满期许地望向自己支起来的小摊子,“……不,其实我还是想挣点钱的,总不能亏得血本无归吧?太打击积极性了。”
江彩芙撕开一个淀粉肠吃着,往别的摊子张望,“那里有卖糖炒栗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