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就下床的时候太着急了摔了下,没受伤,也不严重。”
“真没受伤?”赵三爷担心。
赵延军点头,“真没有,我当时用胳膊撑住了,可能也是这样才沾了地上的树叶子,是队长太紧张了,没听我说完就惊动你们了周立新不好意思笑了下,“我这不是想着黑灯瞎火的,有些担心吗?”
赵延军:“但我真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有事儿也别忍着。”赵三爷下了定论,其他人也重新回到了位置上继续编东西。
周立新最后出去,还帮着关上了门。
但这时他才注意到手里面的树叶子还没有扔,正要丢掉的时候却又觉得手感不对,就对着火把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奇怪了,咋是柞树的叶子?”
“啥叶子啊?”其他听到动静的人追问。
“柞树的。”周立新边走边拿给人看,“你看是吧?”
“还真是,不过玩意儿不是大都长在西边吗?延军咋沾上的,三爷,你去西边那个后山了?”
赵三爷摇头,“我哪有那个时间。”
“那延军咋沾上了?”
“该不会村里又有不听话的孩子过去了吧?”周立新皱眉,“今天下午这里没少人来人往的,说不准就是谁带下来的?”“那指定是。”其他人纷纷给周立新出主意:“大队长,这事儿你可得好好管管,现在我们忙着秋收,山里的那些狗东西也忙着呢,这多危险啊!”周立新黑沉着脸,“我明天就开大会好好说一下这件事。
话题又逐渐转移到了山上和秋收后的狩猎,屋里面的赵延军渐渐放松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周立新就开会吼了不准在这个时候随便上山的事情,让各家家长管好家里的孩子。然后又和其他人一起急匆匆把东西装车,并且给祝成蹊拍了封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