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了适时递上矿泉水、挤好牙膏的牙刷、漱口水,完全按照自己的呕吐流程照顾她。还跟她显摆:“这事儿我有经验,你不清理干净恶心的是你自己。"
颇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了。
被照顾的司明明舒服地躺在床上,听到苏景秋在她身边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我跟你说个事儿啊。”“别说,不用说。”司明明小声说,还嘘了下:“每个人都有秘密,藏好你的秘密,那是你的安全角落,也是我的。”"我..."
司明明捏住他的嘴,因为喝了酒手没轻没重的,开始跟苏景秋找后账:
“刚刚我洗澡,你准备干什么?”
“你...怎么..."
苏景秋打断她:“你就说你舒服不舒服!”
司明明还真的想了想,除却那份怪异,带着温度的水流和他湿润的舌头,是好的。
苏景秋见她不说话,就钻到被子里:“我帮你回忆回忆。”
司明明觉得好热。
她不太爱出汗的,可这一天体内的酒在奔腾,让她的血液变烫。身下又烧着滚烫一把火,燎得她不知东西南北。酒究竞是什么东西,能让原本冷静的人被这样折磨,她想推拒但毫无只能不停地说着:“苏景秋,别这样...别这样,苏景秋。”
可苏景秋根本不听她的话,他只想让这个完整些,让他们空落落的心都被占满。
他趁她没有力气摆弄她,又不敢让她害怕,只是抬起一条腿,这已经要司明明惶恐了。
陌生的感觉让酒后的她害怕,苏景秋看着她,觉得她好像不太一样。她面上绽出了桃花样,也在睁眼看着他。眼中有一汪春水,莹莹闪动着。酒将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他并不认识或熟知的、温柔的、风情万种的、有故事的人。
苏景秋沉下身去,仔细看她的眼睛,他说:“司明明,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你的真的故事。”
“不是经由他人口中传到我这里的故事。”
司明明真的醉了,她的头脑一片混沌,身体不受控制地抖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苏景秋听到了。她说:“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叶惊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