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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瑶忘记是哪个念头率先作祟,教唆她膝盖一弯,轻轻巧巧半跪下来。
在这人微微诧异的视线中,她抖着手去碰睡袍散开露出的小腿,耳尖绯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亲一下就什么都不乱想了。!
那只手在浴缸边搭了一会,指尖沾了一抹清凉,很快碰上微微仰起而迫切显露的脖颈线条。
她的眼仍未睁开,却非常了解这具身体的各种走向,能准确碰到她设想的那一点,带来短暂又愈演愈烈的解脱。
摆动的双腿被裹在柔软而美丽的裙摆里,似一条搁浅无法返回深海的人鱼,伤痕累累导致不太灵活的鱼尾笨拙可怜地拨弄开周身软沙,却因浑身黏腻沾染上更多污秽。
欲望,满足或渴求的呻.吟,越触碰越不得救的无解,就是那一层又一层甩不开的沙和污物。
可这张脸实在漂亮得过分,陷入泥沙的不堪不会让她丑陋,只会让一个又一个迫切的、祈求美的镜头对准她,多多攫取她的破碎,制造出叫人惊叹的艺术作品。她是艺术本身,也是罪恶本身,哪怕不唱着传说中摄人心魄的塞壬歌谣,她也能唤醒最卑劣的灵魂。
虞惊棠第一次看自己的身体看怔了——她忘记盯着那只手发了多久的呆,等她回过神,她听见满室不知羞耻的低吟,看见礼服的拉链被拉开,湿透的衣料马上要从这具躯壳褪下,露出里面的白软。
明明虞惊棠的灵魂没有中药,她却感觉自己的手要熟透了。
她发痴地盯着那张染上欲望而动情的脸,陌生、熟悉,她从未见过这张脸如此享受,仿佛这只再熟悉不过的手掌控着生命真谛。
她……她也想试试。
仅仅动了一个念头,下一秒虞惊棠眼前一黑,从精神世界的庄园出去,回到了现实。
“唔啊……”
半开的唇瓣骤然大开,溢出的哼叫不再遮遮掩掩,放肆得叫她自己都脸红心跳。
她必须死死扒住浴缸边沿,才能不被一阵阵迅猛可怕的欲望拖到深渊里去。
骗子——骗子!根本就没有她看见副人格摸的时候那么快乐!
‘别怕。’
有人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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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楚纤重新掌控这具身体,药效还未彻底过去,但已能控制。
她放满水好好泡了个澡,主人格貌似因爽过头了在庄园内挑了最大一间房躺下不动。
地上皱巴巴的礼服不能穿了,楚纤换上备好的睡袍,边系带子边走了出去。
时间近十点,窗外高耸的写字楼绝大部分灯都亮着,小格小格的灯光比白日深色玻璃生动得多,好似此刻才激活整栋大楼的生机。
这样看来,这栋庞大而现代化的建筑果然是迟钝的。
没有主人格与主系统的说话声,难得安静地度过了一段个人时间。
门铃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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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瑶本想避开那谁谁才来了这场宴会,却没想到她一入场就看见跟在虞阿姨身边的某人!
她当即失态地连连后退,狠狠踩了好几下友人的脚——想必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沦为好友圈内的笑料。
“你连鬼都不怕,我倒要
看看是什么人能让你脸红成这样?”友人撑着桌面,痛脚离地、单脚站立?_[(,摸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看过去。
“你最好祈祷你没看见哦。”扶瑶幽幽笑了两声,“不然你托我办的事,定金全额奉还哦。”
“……”
友人转动的脖颈顿时被卡住,他举手投降,表示死也不会好奇扶家独生女的感情生活,并在心中唾弃扶小姐这种视钱财如粪土的行径。
之后的时间里,扶瑶实在没兴致陪友人胡扯下去,眼眸止不住朝某个方向瞟。
她大概是场内除了虞惊棠本人以外最在意沈流音眼神不规矩的人了——沈家此人她早有耳闻,作孽不少,余生得很小心才会有善终。
再之后,扶瑶不过几分钟没盯着虞惊棠,人就被姓薛的带走了。
虞阿姨还在场内呢,惊棠肯定不会离开。她跟薛什么的单独干嘛去了?她们不熟,惊棠应该不会在这种场合乱跑……而且虞阿姨不拉着惊棠到处认人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惊棠不舒服。
扶瑶太了解虞家人了,她很快通过一些关系找到薛悬铃开的房间。
停在门口,扶瑶一面怕自己冒昧,一面担心里面的人出事。走廊的监控表明薛悬铃早离开了这里,房间内只有惊棠一个人。
扶瑶极少动用特权,今日却使用多次,她险些破罐子破摔拿到房门钥匙。
门开了,扶瑶心中一喜,想着这人没事,自己应该可以——
她一抬头,就看见一个明显刚洗完澡、香喷喷、身上带有潮意的,惊棠。
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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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好感度+2,目前好感度:22]
主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