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先摆起手来:“不行不行。”他睁大眼睛对白文耀道:“那狐妖的本事你晓得啊!不许去!”
十七八岁的少年,正不服管教,纵使心里有几分怕,叫父母这么一阻拦,也是胆气横生了:“我就要去!”
“不许去!”
“就要去!”
父子俩旁若无人,争的脸红脖子粗,管事倒好像习以为常,笑眯眯的引众人去内院歇息:“总这样,让几位仙长见笑了,几位仙长这边请,当心别淋着雨。”
风雨连廊九曲十八弯,兜兜转转就进了一处小院,由廊下进了门。屋内青砖墁地,宽敞明亮,三五个仆妇正在里面打扫,干活非常麻利老练,将这屋子也收拾的十分干净整洁。
“几位仙长今晚就在此歇息吧,屋外总有人候着,要什么招呼一声就是了,待会自有小厮把饭菜送来,我就不打扰仙长的清净了。”管事一边说一边带着仆妇退了出去。
见没外人了,瑶贞把佩剑放在桌上,躺倒在榻上,伸着懒腰道:“哎呀,终于可以歇一会啦,连着赶了两天的路,真是要把我累死。”
郁润青其实也想躺着,可有陆轻舟在,她总是莫名的拘束,便坐到榻沿上,一声不吭的喝起茶水。
钟知意算是个明白人了,一进屋就四下打量,将一桌一椅都看了个齐全,而后对陆轻舟道:“师娘,瑶贞睡觉不老实,正好这东屋是张炕,宽敞,我和瑶贞睡吧,我睡炕头,她睡炕梢。”
东屋是张炕。郁润青往西屋瞥了眼,一下子站起来。她的动作实在太突兀,三人的目光便齐齐落在了她身上。
郁润青舔舔嘴唇,脸微微见红,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的小心思,偏她还很故意的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那我就睡这榻上好了。”
钟知意虽然是怀揣着一点坏心故意逗郁润青,但看她这反应,都不由的有点小愧疚了。
陆轻舟倒是没多说什么,只对钟知意道:“明早我带瑶贞去一趟狐仙堡,你们两个到府衙问问是怎么一回事,这狐妖身上究竟有没有人命官司。”
“我觉得狐妖不像杀过人的。”瑶贞坐起身道:“那个管事不是也说,把狐妖告到官府的百姓只是在床上躺了三年。”
钟知意道:“是啊,听他们提起狐妖的口气,不像那种真正无恶不作的。”
无恶不作……郁润青想起钟知意之前说过的大魔头玹婴,不禁蹙起眉头,按住了心口微凉的剑伤。
而就在这时,有人走到了她跟前。
郁润青抬起头,见陆轻舟一面和钟知意说话,一面递给她一块形似平安扣的羊脂玉。
郁润青下意识的接过玉,只觉手心一烫,这块玉竟然是热的。!
一旁的白文耀上前一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诸位仙长想知道何不亲眼去看看呢。”
单听这父子俩的话,倒是没有夸大其词的成分。
可倘若他们所言句句属实,这件事就有些古怪了,毕竟能修炼成形且法术高强的妖,如今世间满打满算一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已经到了咬紧牙根再熬一熬就能位列仙班的地步,为何会跑到这种小地方来欺压百姓?
钟知意这样一想,忽然对狐仙堡产生了好奇,抬眸看向陆轻舟,陆轻舟注意到她的视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那明日一早我们便去狐仙堡亲眼看看。”
大老爷闻言面露喜色,忙吩咐管事:“快去收拾出两间上房,预备一桌席面,让几位仙长用过晚饭,在此好生歇息一晚。”紧接着又将白文耀拽到身旁,一张老脸挤着笑,吞吞吐吐道:“仙长,你看犬子……”
陆轻舟看着白文耀,笑意不减,那眼神却叫白文耀不自觉的站直了。
“你想寻仙问道?”
“是!”
“既然这样,明日一早便同我们一道去狐仙堡。”
白文耀还没说什么,爱子如命的大老爷先摆起手来:“不行不行。”他睁大眼睛对白文耀道:“那狐妖的本事你晓得啊!不许去!”
十七八岁的少年,正不服管教,纵使心里有几分怕,叫父母这么一阻拦,也是胆气横生了:“我就要去!”
“不许去!”
“就要去!”
父子俩旁若无人,争的脸红脖子粗,管事倒好像习以为常,笑眯眯的引众人去内院歇息:“总这样,让几位仙长见笑了,几位仙长这边请,当心别淋着雨。”
风雨连廊九曲十八弯,兜兜转转就进了一处小院,由廊下进了门。屋内青砖墁地,宽敞明亮,三五个仆妇正在里面打扫,干活非常麻利老练,将这屋子也收拾的十分干净整洁。
“几位仙长今晚就在此歇息吧,屋外总有人候着,要什么招呼一声就是了,待会自有小厮把饭菜送来,我就不打扰仙长的清净了。”管事一边说一边带着仆妇退了出去。
见没外人了,瑶贞把佩剑放在桌上,躺倒在榻上,伸着懒腰道:“哎呀,终于可以歇一会啦,连着赶了两天的路,真是要把我累死。”
郁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