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得意:“这算什么,要不了多久我就会结成金丹。”
长寒像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她这句话,顿了一下说:“我今日不得空,改日再同你们玩。”
“站住!我没让你走呢!”“玹婴”很不客气,一把就握住了长寒的手腕,长寒当即皱起眉,甩开她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如此难以遮掩的嫌弃,顿时惹恼了“玹婴”,她瞪着长寒道:“你——”
长寒一抿唇,竟然也有些许不满:“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玹婴”这会已经很下不来台了,偏还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一旁拱火:“玹婴,你还没看出来吗,她心里根本就没瞧得起你,她当你的修为都是靠仙草灵药堆出来的!”
“玹婴”是众星捧月心高气傲的“玹婴”,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撺掇,不由地冷笑一声道:“我晓得了,你跟那些外姓门生一样,当我们这些世家子都是酒囊饭袋,好呀,你敢不敢跟我比试比试,倘若你输了,就要给我做一个月的随从,如何?”
长寒看着她,轻声道:“那你输了呢?”
“玹婴”根本不认为自己会输,随口说道:“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
长寒点点头,答应下来:“怎么比试?”
“玹婴”道:“就比逐灵石!”
逐灵石是一种炼气期修士才会拿来玩的玩意,即在两颗灵石内注入灵力,看谁的灵石飞得又快又远,通过灵石的速度和距离,修为高低一目了然,掺不得一点水分。
而这场比试,长寒赢的非常轻易。
她将晶莹剔透的灵石丢到“玹婴”怀里,说:“我没当你是酒囊饭袋,但你急于突破筑基期,根基不稳,早晚是大问题。”
“玹婴”长这么大第一次受挫,气得手发抖,不过,愿赌服输。
“玹婴”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长寒道:“你们别再来找我玩了,我没时间玩。”
长寒说完便转身走了。
不远处有人等她,是个衣着华贵的少女。
“玹婴”本想追上去,却被紫衫女子拽住:“欸,我表姐在那,要让她知道我们为难长寒,她该去找我舅舅告状了。”
“玹婴”甩开紫衫女子,气恼道:“少拿你舅舅吓我!我才不怕!”!
“你打探的倒是挺清楚。”说完,“玹婴”一哂,又问道:“她一个门生来梅园做什么?”
紫衫女子略带着酸意道:“我舅舅很看重她,特准许她来梅园听学。”
另一个瘦小的女子压低声音道:“岂止是到梅园听学,还是和陈家的大小姐一同听学,我听说,等长寒十八岁,主君便要将她收作家奴,日后保不齐还要与……”
那瘦小的女子话还没说完,就被紫衫女子厉声打断了:“你少在这里胡编乱造,我表姐是何等的金尊玉贵,长寒怎么配得上她!”
话音未落,月亮门外便走进来一个玄衣女子,身姿挺拔,眉眼清俊,不是旁人,正是她们口中的长寒,正是玹婴熟悉的郁润青。
玹婴看着那张与郁润青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终于意识到,自己正身处溯灵之中,此刻所经历的一切,全部都是前世的记忆。
也就是说……郁润青的前世是长寒!这怎么可能!长寒明明早就飞升了!再也不会进入轮回了!
玹婴紧盯着长寒,心中有数不清的困
惑,可最大的困惑还要当数她自己。在小拂岭那三年,郁润青总是念书给她听,其中便包括了问心宗的宗史。
千年万载间,问心宗经历过好几场近乎毁灭性的浩劫,宗史难免有所缺失,到后来已经没人清楚长寒的时代究竟是多少年以前,更没人清楚长寒从一介外姓门生到世人敬仰的仙尊,这一路以来究竟遇到过多少磨难。
细枝末节寻不到了,可以肯定的是,仅有的故事里绝对不会有“玹婴”这个人。
“喂!叫你站住!”
“什么事?”
相较于紫衫女子的盛气凌人,长寒简直称得上好脾气,乌黑透亮的一双眼睛望过来,就叫人知道她没有坏心,是温和纯良,有一点迟钝的十七岁。
玹婴只觉得心里一颤,脚步便不自觉的走上前了:“没什么事,想找你玩不行?”
长寒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微微蹙起眉:“我不认识你。”
“玹婴”自报家门:“我,帛州尤氏,玹婴。”
“你就是玹婴。”长寒显然听说过她的名字,挑唇一笑道:“我知道你,十五岁突破筑基期,世间罕见。”
“玹婴”也明显预料到了长寒的反应,少有几分得意:“这算什么,要不了多久我就会结成金丹。”
长寒像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她这句话,顿了一下说:“我今日不得空,改日再同你们玩。”
“站住!我没让你走呢!”“玹婴”很不客气,一把就握住了长寒的手腕,长寒当即皱起眉,甩开她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如此难以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