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弯成最好看的弧度,膝行两步至盛湘音身边,亲手为盛湘音斟酒,倾身将酒杯递上,身子轻轻倚靠在盛湘音身上。
盛湘音身上的幽幽春回香与酒香混合在一起,格外醉人。
“我名应缺。”
盛湘音只觉得今日灯光正好,将应缺那张越来越顺眼的脸照得更好看的几分。
他这么想,便也当真伸手去碰,摸上去似有些许粗糙,不比他自己光滑细腻,但盛湘音非但不嫌弃,反而还觉得摸着挺有质感。
应缺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脸上逡巡,眼见着那只手有些不安分地往下转移,他眉目微动。
“姑娘将我样貌瞧得清楚分明,我却还不知姑娘真容如何,若是将来认错了姑娘又当如何?”
盛湘音轻笑一声,“你很大胆。”还很会讨价还价,不肯吃亏,想来也是,若非如此,此人怎么敢冒充赵王世子,还找上他?
但莫名的,盛湘音并不讨厌。
他凑近应缺,二人之间不过一张面纱的距离,含笑的声音清晰传入两人耳中,“看了我,再想跑,可就只有死了。”
说着,他摘下面纱,不等应缺看清,便吻了上去……!
只是从前盛湘音身份不便,他也没什么想法。
如今倒是觉得,若是此人说的内容他不满意,不同意,将来婚事继续,他也可以将此人留在身边,大不了让对方男扮女装。
等替身有了身孕,生了孩子,就找个机会把楚王世子坑死。
应缺不知道盛湘音现在想的都是怎么强取豪夺怎么谋杀亲夫,但也知道对方绝没想什么好事。
这个世界的青青心好狠,不过他喜欢。
对敌人就要毫不留情。
“不知姑娘可曾听过一个故事?主人家只有一个孩子,便身患隐疾,再无子嗣,为隐藏真相,便对外说妻子善妒,不许丈夫纳妾。”
盛湘音瞬间想到对外夫妻恩爱名声极好的赵王夫妻,
想想这些年他听到的都只有赵王世子的消息,至于赵王的其他子嗣,只听说赵王家里的公子小姐如何
如何,却从没听过具体名字和排行,从前他只当他们是庶出,不得喜爱,毕竟没有妾室不代表没有庶子,如今看来,其中另有隐情?
“赵王名下有几位公子小姐。”他仍是提醒道。
“子嗣至关重要,主人家自然不能只有一个独子,于是便低调收养了一群公子小姐,且态度随意,姑娘尚且可以培养嫁人,至于公子,实际便没那么重要,收养不久又弃养也是有的,唯一的作用,大约就是给唯一的亲子做挡箭牌、诱饵、护卫、磨刀石……”
应缺说话时,神色平静淡然,仿佛丝毫不将其放在心上,说的也并非是自己的过往经历。
……本来也不是他的。
啪!
杯子重重落在桌案。
灯光下,盛湘音双眸微亮,俨然有了成算。
看向应缺的目光中带上审视探究,“真正的赵王世子在哪里?”
有些话不必说个一清二楚,双方心知肚明立刻。
应缺神色微顿,抬眸与他四目相对。
片刻后,应缺垂眸低声道:“城外沿河走二十里,一颗二人合抱的大树下。”
此言一出,二人皆未再开口。
一壶酒在二人沉默不语中默默喝完,也不知道谁喝得更多一点。
盛湘音心中有了主意,整个人轻松许多,再看眼前人,觉得对方被自己拿捏,自然可以为所欲为。
他心情好,看向应缺的目光也更不遮掩。
应缺语气愉快又骄傲:“青青看上去好想扒光我。”
久久:“你可以的。”
应缺遗憾叹息:“都说了我要矜持了。”
久久:“可是你不是上赶着求他帮助吗,刚刚都出卖美色勾引了。”到底哪里矜持了?!
应缺眨了眨眼睛,“对哦。”
今晚开始,他就不需要矜持了。
“说起来,公子早就猜出我的名字,我却对公子一无所知。”盛湘音挑眉看他。
“事到如今,公子也不愿说吗?”
应缺对他浅浅一笑,眉眼弯成最好看的弧度,膝行两步至盛湘音身边,亲手为盛湘音斟酒,倾身将酒杯递上,身子轻轻倚靠在盛湘音身上。
盛湘音身上的幽幽春回香与酒香混合在一起,格外醉人。
“我名应缺。”
盛湘音只觉得今日灯光正好,将应缺那张越来越顺眼的脸照得更好看的几分。
他这么想,便也当真伸手去碰,摸上去似有些许粗糙,不比他自己光滑细腻,但盛湘音非但不嫌弃,反而还觉得摸着挺有质感。
应缺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脸上逡巡,眼见着那只手有些不安分地往下转移,他眉目微动。
“姑娘将我样貌瞧得清楚分明,我却还不知姑娘真容如何,若是将来认错了姑娘又当如何?”
盛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