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辉一听什么都准备好了, 就差煮鱼,立马拍着胸口表示他来煮。
自家酸菜做成的酸菜鱼, 味道好得能让赵礼辉干三碗饭,最后还喝了一大碗鱼汤。
叶归冬几人也吃撑了,于是在分工收拾好碗筷和地面后,便准备带着点点出门散散步。
这还是叶归冬嫁过来后,第一次全家人一起出门散步呢。
可他们没能走出水井巷。
刚到孙家旁边,看见他们的杨六婶就从孙家右边那户人家探出头,然后对他们猛招手。
陈翠芳非常熟悉对方表情代表着什么, “肯定有什么新鲜事儿, 要不你们去散步,我去听听咋回事。”
“我也想听,”赵礼辉接到叶归冬眼巴巴的视线后, 立马表示。
赵大根无所谓, 反正他们去哪里他跟着去就是了。
于是一大家子人就进了季家大门。
杨六婶和作贼似的, 在他们进院门后,反手就把院门给闩上了。
“伯伯好,伯娘好。”
在长辈们都坐在院子里轻声打完招呼后,赵礼辉带着叶归冬上前向主人家打招呼。
“好好好, 快坐下,”季伯伯点头, 季伯娘招呼他们赶紧坐下,一副很八卦的样子。
杨六婶一屁股坐在季伯娘身旁, 然后冲不明所以的赵礼辉一家指了指隔壁孙记文, 压低声音跟他们说前情。
“有大事!孙大江带回来一姑娘,进门就说要结婚呢!嘘,继续听。”
叶归冬和赵礼辉对视一眼, 她总觉得季伯娘和杨六婶很熟?
赵礼辉垂头在她耳边低声道,“伯娘是六婶姥姥那边的亲戚。”
原来如此。
孙记文夫妇今天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因为小女儿报名下乡今早就坐火车离开了家,连一声招呼都没打。
到了晚上,刚吃过晚饭,本来缓和了几分的心情,随着孙大江带着的人回来又变得不好了。
几个月不着家的孙大江吊儿郎当地带着一个身材姣好,模样艳丽的长发女人回来。
胡二娘认出这人是谁后,脸色唰一下就变了。
陈万生夫妇虽然不认识孙大江带回来的是谁,但也从二人的眼神和肢体动作中看出他们的关系亲密。
“爹,娘,这是婉茹,我们准备下个月就结婚,今天回来是谈下个月结婚还有彩礼的事。”
胡二娘直接摔了碗,也就是这一大动静,引起了在隔壁吃饭的杨六婶几人的主意。
“你、你再说一遍?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吗?!你居然想和她结婚?”
胡二娘一点都不心疼地上的碎碗,她抖着手,指着娇娇弱弱站在儿子身旁的向婉茹,质问孙大江道。
“她就是帮人洗洗衣服,娘,您别听那些长舌妇胡说八道,婉茹人单纯着呢,外面传那些都是诬蔑她的,”孙大江见向婉茹一脸委屈,赶忙为她辩护道。
赵礼辉几人竖着耳朵听得十分认真,听到孙大江介绍说对方叫婉茹后,就连叶归冬都有了反应。
“是她啊,我听好多人都说过她。”
但叶归冬并不觉得对方是那些人说的一样,毕竟一个寡妇生活不易,不管怎么样都会被一些长舌妇胡诌一些事的。
赵礼辉趁着在场人没注意,轻轻抓住她的手放进自己兜里握着。
原文中,向婉茹的设定就是“叶归冬”的“前影。”
和“叶归冬”嫁人的原因不同。
向婉茹是被哥嫂强行嫁给一个病秧子的。
那个病秧子也是个心理变态,身体不行,时常对向婉茹拳打脚踢。
她公婆为了让儿子打得更畅快,甚至会绑住向婉茹的手脚,任由他们儿子在房里对其施暴。
向婉茹在家性子就很懦弱,嫁人后更是被欺负的小可怜,转折点就是公婆出门后,家里就她和那个病秧子两个人的那天。
病秧子忽然发病,向婉茹站在不远处看着平日里欺打自己的丈夫,要死不活地躺在自己面前,便激起内心的仇恨。
她倒没有那个胆子杀了对方,但她学会了反抗,学会了挑拨丈夫和公婆的关系,先是把有心脏病的婆婆气得发病没几天就嘎了,再把有高血压的公公气得中了风。
在床上躺了半年,也嘎了。
最后死的是她丈夫,本来身体就不好,爹娘先后嘎了,自己也不成了,向婉茹那个时候有了身孕,她先是把怀孕的检查单给丈夫看,哄得丈夫把房子过户给了她。
然后在丈夫弥留之际,又拿出了她打掉孩子的单子,直接把那个病秧子气嘎了。
因为她进门三年不到,就先后送走了公婆和丈夫,所以读者亲切地称她为年代文毒寡妇。
而在书中世界里,对向婉茹这人的评价是一个克夫克家人丧门星命格。
名声不好还真不是大家胡说八道,而是向婉茹黑化送走丈夫一家后,为了养活自己,开始接一些“洗衣服”的活,房子虽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