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周吧。”
李翠抓紧时间去烫头,连着去了三家,一问才知道,烫头那么贵呀!最后还是找了以前在澡堂干理发的那个理发师傅,她在家开个理发馆,窗户上贴着理发的字样,用箭头标识着怎么走。
理发师傅大家都认识,一个头只十五块钱。
李翠安心的坐下叫人给打理:“……也是想谈谈给俩孩子订婚的事!我想着新头挺奇怪的,提前烫起来,正儿八经办酒的时候就不怪了。”
师傅就啧啧有声,“你说咱当年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才过去多久,跟昨儿的事似得。你这都快娶媳妇了!不是我说,你家这二小子是个出息的,找的这个林家的丫头也确实是个能人。”
李翠笑的嘴咧的耳根去了,“自己谈的,省心!”
“省心是省心,但小晔他那个妈,你是不知道,厉害着呢!我们厂里没有不知道她那个名声的。”田易阳在毛晶店里试衣服,“就这件吧,这件看着素净。第一次见面,别太正式了!要不然还以为咱上赶着。”
毛晶就笑,“也对!头发就不用收拾了!吃饭去的当天,你去我朋友那个店里,我给她打个招呼。叫她给你梳头,肯定又洋气又自然。”
要走了,毛晶又叮嘱:“里面是V领,戴个坠子,精致些的,别要那死沉死沉的金链子,那个不好看。”
这个我是知道的!
于是,桐桐回来接的时候,就看见田易阳今儿收拾的很特别。金链子挂着,手指上戒指戴着,手腕上缠着金丝拧成的手镯。
要出门了,还给桐桐展示了一下包包:“这是我一个同学,一个老大姐给我选的……”
是个布包,并不是皮革材质,很普通的价位,但是样子朴素又大方,“挺好看的!”
田易阳满意了,喊老林:“还没换好?”
林守道从里面出来了,好家伙:黑衬衫,黑西裤,锃光瓦亮的黑皮鞋。
田易阳给把衬衫整理了又整理,才道:“这价钱贵的衬衫,果然贵是有贵的道理。”这么穿可太精神了。
桐桐:“……”饭还没吃呢,就感觉要难消化了!,
田易阳里里外外的看,“我做梦都没梦到过这么大的房子……”
林守道算的是:“这装修下来得多少钱呐?”
“这个我找人,您别管了!咱铺地暖,全屋铺。这是新小区,天然气入户。可以集体供暖,也可以用壁挂炉,回头咱把壁挂炉安装上,自己能随时调节温度。今年冬天怕是不行,明年肯定能住的舒服。”
这边看了,桐桐才带着两人去准备的婚房那边,那边更大,一层就他们一户,带赠送的面积两百多平:“要装就一起装了。”
田易阳唯一不满的就是:“隔了两栋楼。”说着看林守道,“这要是在一栋楼,楼上楼下或是门对门住,该多好。”
林守道:“……”你咋那么不自觉呢?陈广开的楼盘,真要想挨着,能挨不着吗?“一个楼层一个价钱,能由着咱们挑?这很近了!”
桐桐只能朝外指:“是为了看景的!就咱们这楼层最好,你看江景……今年这沿河工程就动工了,以后这江景可有的瞧了!沿河一路都是公园……小区朝河的方向另开一门。以后吃了饭,沿着河道遛弯……”
田易阳啧啧啧,“从这边出去,是公园看景。从那边门出去,是商圈。”
“嗳!对喽!”
田易阳问说:“你这房子……在谁的名下?”
“在我俩的名下!”能放心了吧。
田易阳:“……”行吧:“那啥时候把两家叫一起,一块吃顿饭。”
“吃饭?”李翠愣住了,“两家先一块吃饭?”
“怎么了?”
李翠看金子光:“是得吃顿饭……吧?”
金子光‘嗯’了一声,“吃!肯定吃呢。”然后看老婆: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
李翠:“……”她其实也不咋喜欢田易阳。她姑娘是挺好的,但她给自家儿子做丈母娘,实在是……挺那啥的。
要论起两人有啥交情吗?
也没有!
没有交情,也无所谓交恶不交恶,就是吧……女人跟女人之间,反正有点那种怪怪的东西。我瞧着她别扭,她大概瞧着我也挺别扭吧。
四爷问说:“订在周六晚上。”
这周吗?“……那就这周吧。”
李翠抓紧时间去烫头,连着去了三家,一问才知道,烫头那么贵呀!最后还是找了以前在澡堂干理发的那个理发师傅,她在家开个理发馆,窗户上贴着理发的字样,用箭头标识着怎么走。
理发师傅大家都认识,一个头只十五块钱。
李翠安心的坐下叫人给打理:“……也是想谈谈给俩孩子订婚的事!我想着新头挺奇怪的,提前烫起来,正儿八经办酒的时候就不怪了。”
师傅就啧啧有声,“你说咱当年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才过去多久,跟昨儿的事似得。你这都快娶媳妇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