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我听着现在年轻人特别喜欢去舞厅跳舞……”
四爷一一应着,“今儿晌午我们去疗养院,吃个午饭!晚上尽量早点回来。”
能玩的时间也不多了,桐桐应该是比较倾向于早点要孩子。对于搞化学实验的人来说,不生了孩子,有些实验室是不叫进的。想去人家的实验室参观都不大可能。
昨天敬酒的时候,几个领导也是这么说的,这也是出于对个人负责的态度。成家了,尽快生孩子。
家里没人催生,但是相关领导是真的会过问的。
像是这个研究员,所有的研究人员,固定的时间体检。未婚未育的,领导绝对不会把你放在有些岗位上的。
等假期结束了,桐桐可能连纯植物实验室也不叫进了。会叫她侧重于文献整理翻译和理论的研究。
现在很少听到有一种言论,说什么不要孩子云云,几乎没听到谁这么说过。所以,领导们的考量就是从人之常情考量的。
别等想要孩子了,身体的原因要不了。
这个……做这一行的都知道,女性怀孕胎停、无故流产、习惯性流产概率很高。
在家里不能提这个话题,两人默契的什么也不说。叫去玩,就真的抓紧时间去玩!
晌午赶在尹家吃顿饭,给老尹做了针灸,人整个轻松了,趴在床上睡的特别踏实。
下午没什么事,两人真去滑冰了。
冰场跟当年比,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四爷给桐桐把毛线帽往下拉了拉,遮住耳朵,这才推着她:“走!”
来滑冰的多是年轻些的人,十来岁到二十出头的,像是再大一些的,都是带着孩子来的。叫孩子坐在椅子上,大人拉着孩子走。
桐桐没有那种快速滑动的欲望了,只拉着四爷的手,两人不紧不慢的在冰面上,感受的是这种氛围。
她还左顾右盼的找:“之前那个卖红果汤的,也不知道白天出摊不出摊……”
四爷朝西北角指了指,“小摊在那边,滑完去看看。”
桐桐低声道:“这周围的四合院才不到两万……”
嗯!回头看看有合适的没有,有合适的了,买一套放着也行。
嘀嘀咕咕的说他们的事呢,桐桐就觉得边上好似有人靠近,她拉着四爷快滑了一下,没叫人碰上来,结果扭脸一瞧,分明看见后面跟来的那小伙子手里的冷光闪了一下。
那人戏谑的看了桐桐一眼,转脸滑到一边去了。
四爷站稳了才去看:“怎么了?”
“小偷!”估计是看自己和四爷穿着打扮像是有钱的,便奔着自家来了。自己这个羽绒服兜里确实装着钱包。这种衣服上的兜很大很深,能竖着插手,也能斜插|进口袋。放个钥匙啊,钱包之类的特别方便。
她就一边放钥匙,一边放钱包里。
结果贼的眼睛是亮,冲着自己过来了。
四爷的羽绒服是男款的,男款大衣一般会给大衣内里留口袋。因此,钱包得拉开衣服从能取,属于难盗取的一类。
桐桐朝那小子看了一眼,那一片十七八个小伙子,人家还明目张胆的朝这边指!
青天白日,用刀片拉口子偷盗,气焰够嚣张的。
四爷拉了拉桐桐,“走吧!”而今的治安就是这样的。
半年前公园里,有几个女中学生被人给抢劫QJ了。前年入冬,京城的火车站爆|炸,死了十个。
这只是恶性案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二例而已。像是小偷小摸,骚扰妇女,太常见了。女人孩子单独出门都成了问题。
桐桐上班在大院这个范围内,不太出去。她只知道,自从严言开始实习,林楠就一直接送。亲自接,亲自送,一天不落。若赶不及,必会叫严家派司机去接。
待业青年太多了,无所事事,混迹于城市,又得生存,就成了这个样子。
四爷皱眉,从一个混乱阶段过渡过来,很多人还没有法治那根弦。
除非杀怕了,就知道‘法’厉害的地方了。
两人在外面玩了半天,又在商场里转了转。只商场一个地方,从一楼转到三楼,再从三楼转到一楼,桐桐就发现了五拨贼!
这些人能不能得手,桐桐还真持怀疑态度。
贼多,人就防范!有人吃一次亏,就不肯再吃亏了。那钱塞的,不是在袜子里,就是在裤腰上。衣服口袋里塞的不是卫生纸就是团成一团的擦鼻涕的手帕。
桐桐遇一次贼,肯定不会在衣服外兜里放钱包了。
想偷桐桐的贼就亲眼看见一个这妹子买了东西付账的时候,先从袖口撸下扎头发的皮筋,然后手指伸进袖子里取了钱。回头把钱又塞进去,再用皮筋把秋衣袖口扎住。
一套动作做完,这妹子还扭头看他,顺便晃悠晃悠胳膊,好像在说:看!我的钱在袖子里瞎出溜呢,你偷一个试试看!,
说着,自己也穿戴好,这就能走了:回去吃早饭去。
去的晚了,人家该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