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妓馆或是叙情馆都比较少,但是江南据说还是很多的。秦淮河畔,依旧是生意兴隆。
而且,用很多人的观点来说,他们认为,这种是取缔不了的,只会换一种形式重新出现。
就像是叙情馆代替了妓|馆的地位,它变的告诉更高级了。
人家只是叙情,管得着吗?
取缔了低级的那种馆舍,除了减少了赋税的收入,将明门子逼成暗门子,意义在哪里呢?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不想去的人,拉着都不进去。
想去的人,你就是藏的再深,那也能闻着味儿找过去。
所以,是为了面子好看呢?还是获得实惠呢?
男人觉得:女人不了解男人的劣根性,这个提议就是瞎扯淡,一点意义都没有。
女人觉得:只要取缔,证明这不对,就是有意义的。
于是,卡住了。
顾玉娘顺嘴问了一句:“你说……破局的办法在哪里?”
桐桐:“…………”这玩意怎么说呢?事实上就是无法从根子上真正的清除,它也确实会以各种的隐蔽的方式转为地下。这个东西……其实只跟人性有关。
女官觉得这是女子尊严的问题,男官认为这不能解决问题还平白少了赋税。
所以,该怎么办?还真把桐桐给难住了。
“你容我想想。”这东西其实除了强制手段,应该是没有别的办法吧。
四爷回来的时候桐桐还对着灯愣神,思量这个事。
“肩膀不疼了?”四爷看她双手托着腮帮子,就问肩胛骨还疼不疼。
伤口愈合了,不疼了。
这一个秋天,伤算是好了。只是失血过多,还得再调养一个冬天。
桐桐活动了活动肩膀,抱着熏炉暖着手,“不疼,就是还有些虚!”下蹲会眼冒金星的那种。
四爷把打包回来的蜜汁糯米藕递过去,又搓了搓手,“跟齐渭在外面吃的饭,尝尝这个。”
糯米藕吃到嘴里糯叽叽的,吃点甜食果然心情好上许多。
四爷就说她:“能不见人就不见!一见你就塞你一肚子不痛快。”咱只能引路,只能撒种子,并不是得亲力亲为的。
这有些东西的发展自有它的规律,发展到那个地步了,自然有相应的东西应运而生,你多思多想有什么益处呢?
桐桐就笑,不想就不想,她专注的吃她的去了,还问说:“我其实喜欢吃甑糕,要多发个红枣……”
行!明儿看陕巷那边有没有卖的,多给人家些银钱,枣子放多些。
周碧云觉得天儿更冷了,过来叮嘱姑婆,“给火墙多烧些,叔珩怕冷……”
两人在小院门口说话,就听见院子里传来说笑声。
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在寝室里呆着。一个温言细语,一个巧笑嫣然。
周碧云:“…………”她说姑婆,“动静轻点,叔珩面皮薄,该不好意思了。”
姑婆:“……”薄吗?不薄吧。是大家面皮薄,不好意思看罢了。
周碧云脚步匆匆的回那边府里去了,回去就红着脸问林宪怀:“……叔珩这婚事……真不着急办?”
林宪怀愣了一下,都结巴了:“住……住……住内院了?”以前不是在前院客房吗?,
把季瑛说的不住的眨巴眼睛,回来又给仲琴学:“他真是太老实,太实诚了。”
仲琴只说这个人:“傻人有傻福!”一家子就看上他那个实诚劲儿了。
折腾了一圈,仲琴还是大部分时间在家,但人却一下子开朗了!没事还买些糕点去衙门,专门气那些‘欺负’她的同事。
顾玉娘知道这个事,还专门来伯府给桐桐道歉:“肯定是我没照顾到。”
“不关你的事,我姐就那么一个人。我还得感谢你,没有这一遭,她且困着自己,出不来呢!”
“那现在怎么着呀?就这样了?”
“她自己写写画画的,挣的那点,自己开销是尽够的,随她去吧。”
顾玉娘叹气,谁家都有一本经呀!她岔开话题,问说,“最近你看报纸了吗?为了是否能取缔妓|院这个事情,吵的不可开交。”
桐桐点了点手边的报纸:“看了!”
除了女官之外,没人支持。
朝中的官员不表态,但是对官员是有规定的,宿|娼一旦被查实,即刻罢免。可饶是他们不能去,他们中的九成九的人也都不表态。
有人说,影响税收。
事实上,京城里妓馆或是叙情馆都比较少,但是江南据说还是很多的。秦淮河畔,依旧是生意兴隆。
而且,用很多人的观点来说,他们认为,这种是取缔不了的,只会换一种形式重新出现。
就像是叙情馆代替了妓|馆的地位,它变的告诉更高级了。
人家只是叙情,管得着吗?
取缔了低级的那种馆舍,除了减少了赋税的收入,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