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方栩然：单纯降热搜是没用的，我的热搜基本都是自然热度，你就是花钱降了过不了多久又能升回去】
他的团队一开始也是直接简单粗暴花钱降热搜，结果发现毫无作用，反而让更多关于他的黑热搜升了起来。
【时窈：放心亲亲，我是专业的】
【时窈：我刚刚简单看了一下你的情况，需要转移大众对你的关注对吗，简单】
方栩然忍不住挑了挑眉，这么自信的口吻，他有点怀疑对方是不是在说大话了。
但紧跟着对方又回道：
【时窈：亲亲试用期只有一天哦，如果您不选择付费购买服务的话，一天过后的情况我就不能保证了哦】
【时窈：经过评估，您这次的事件属于[简单]等级的普通单次事件，您是第一个来咨询的客户，首位下单可以打折哦亲亲~】
“简单？！”趴在抱枕上的卷毛少年忍不住抬高了嗓音，随后又小声嘟囔道，“还真是吹大话的。”
他的团队可是足足一星期都没能解决诶！
但鬼使神差的，他没有关掉聊天框，而是忍不住问道：【打几折】
谁能拒绝打折呢？
【时窈：[简单]等级的普通单次事件收费为10w/次，您是首位下单，可以打九折，也就是九万元呢亲亲】
夺少？？
方栩然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嘴里不断念叨着：“奸商，简直是奸商！”
他愤愤地敲着手机屏幕：【也太贵了吧，我不买，试用期不是免费吗，总得让我看看效果吧】
屏幕对面的时窈表情平静，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这个结果，欣然回复道：
【时窈：没问题呢亲亲，但是首次下单福.利只能在试用期前使用哦，现在不下单之后选择续费的话是没有九折优惠的哦亲亲】
【方栩然：！】
【方栩然：你也太小气了吧】
【方栩然：不打折就不打折，反正我要先试用】
连影子都没见到呢就想让他掏钱，虽然他确实好骗，但也没单蠢到这种程度好吗！
【时窈：没问题呢亲亲，那这边已经为您登记了不需要优惠，试用服务马上开始，请您耐心等待哦亲亲~】
“整得还有鼻子有眼的。”方栩然轻嗤了一声，但又忍不住稍稍坐端正了些。
虽然他嘴上说着不相信，但……万一有奇迹呢？
回了最后一条消息之后时窈的聊天框就重新恢复了平静，方栩然却舍不得退出去似的，一会儿点进她头像看朋友圈，一会儿又切出来看上面的聊天内容。
就这么切来切去，终于，他手滑拍了拍时窈。
方栩然呆毛都要炸起来了，几乎是立刻就又点了两次选择撤回。
但很遗憾的是，对面还是回了信息。
【时窈：？】
【对方已撤回一条消息】
【时窈：怎么了亲亲，有什么事呢？】
方栩然：……
就一定要这么坚持某宝客服的人设吗！
他虚弱地点开键盘回复：【没事，我手滑而已】
对面没有再回复，但他又忍不住变得抓心挠肝，怎么时窈会回复地那么快，难道她也一直在微信界面待着？她到底靠不靠谱啊？
就这么忐忑地度过了两个小时，方栩然的心情从期待变得焦灼又变为沉寂。他斜倚在沙发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似乎不该找她的……
要是告诉经纪人这件事，估计会让对方笑掉大牙。
下一秒平板突然铃声大作，吓得他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是来自经纪人的微信语音。
方栩然心中一个咯噔，该不会情况又变严重了吧，郑哥怎么直接打语音了。
忐忑地按下接听键，下一秒经纪人狂喜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方毛毛，你真是走狗.屎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