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听啪的一声,那碗药膳被傅妙静摔在地上,红的红,白的白,两者参杂,似血肉。
房内一时僵住,气氛正凝滞,楼予烈踏进房间。
他换了衣服,身着一袭月白色织锦长袍,宽肩窄腰,越发芝兰玉树,清贵无双。
楼予烈看了一眼洒落在地的药膳,掀起眼皮,那双眼黑沉沉的,笼着云雾, “你先下去。”
绿玉应了一声,躬身退下。
傅妙静恨恨望着他,苦心积虑筹备良久,还是没能逃出他的魔爪。
楼予烈眉目含笑,一步步走到傅妙静前,俯身审视她:“你不乖。”
他的语气稀疏平常,但傅妙静听出了风雨欲来,直觉告诉她:快逃!
傅妙静一个激灵转身就要跑,手腕却被楼予烈紧紧扣住,他惋惜般地叹了口气:“逃不掉了呢。”
在傅妙静惊恐的眼神下,楼予烈在床边摸索,摸出一条金色的锁链。
“不,我不要!”傅妙静拼命挣扎,楼予烈这个疯子要锁住她!
楼予烈慢条斯理道:“夭夭逃走,我好伤心,我想打断你的腿,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他是认真的!
傅妙静睁大了眼睛,惊恐下,眼泪不自主扑簌簌掉落。
“哭什么。”楼予烈继续道:“转念一想,我觉得夭夭的腿十分好看,缠在我腰间最好看,所以特意找来工匠制了两条金锁,夭夭,你想锁手还是锁脚?”
他把她当成什么?!
上一世,她软弱无能,落一个凄惨结局,这一世,她不会再屈就恶人。就算是死,也要抵抗到最后一刻。
傅妙静怒火中烧,烧尽眼眶蓄着的泪水,她的眸子晶亮,“住嘴!”
“我最烦你唤我夭夭,谁是夭夭,我名傅妙静!”
楼予烈再也没有风轻云淡的模样,表情龟裂:“我说你是夭夭你就是。”
“楼予烈你就是个失败者!彻彻底底的失败者,你得不到夭夭,就想寻找一个替代品用来慰藉你无处安放的情感,楼予烈,我看不起你。”
回应她的是‘咔哒’一声,楼予烈将傅妙静右手锁上。
“随你说罢,夭夭,你的言语再也不能伤害我半分。”他走到床榻的另一侧,将另一根锁链拿出来。
傅妙静手不能动,但脚可以,她蹬踹楼予烈不让他近身。
楼予烈一下按住她的脚,单手挑掉雪白的罗袜,露出秀气的玉足,他一手就能圈住傅妙静的脚踝,大拇指颇为涩情地摩挲脚踝骨,使其染上漂亮的粉红色。
手渐渐向上,灵活探入宽阔的裤管,掌心划过小腿,傅妙静脸色涨红,往后缩腿。楼予烈一把拉回,揉捏绵软的小腿肚。
“卑鄙无耻小人!”傅妙静怒斥道。
楼予烈环住她的大腿,闻言一顿,抽回了手,他起身将她左手也锁上,傅妙静便如砧板上的鱼肉,待人宰割了。
傅妙静双手高举头顶,皓腕上覆着三指宽的锁镣,她试着扭动,却发出叮铃铃的脆声。
是铃铛。
楼予烈笑了一下:“我骗了你。”
“其实我做了四条。”
傅妙静无力反抗,悲从中来,眼睁睁看他给自己的双脚也锁了。
手脚被锁,整个人呈‘大’字,任人索取的姿态,前所未有的耻辱,傅妙静闭上眼,紧抿嘴唇。
楼予烈不知从哪寻来一把戒尺,他手持戒尺,高高在上,睥睨丑态百出的傅妙静。
戒尺是玉做的,触之冰凉。
落在额间,傅妙静随之一颤。
她紧紧闭上眼,侧过头,楼予烈却不让她如意,戒尺抵着她的面颊,微微用力,她的头就正了过来。
戒尺缓慢移动,傅妙静宛如受刑,提心吊胆不知道下一秒它会落在什么部位。
楼予烈玩味地笑:“想不到这些手段竟用在夭夭身上。”
心中悲凉,是了,这样下作的手段定是青楼/妓/馆里的,她傅妙静沦落至此。
冰凉的戒尺在红唇上反复摩擦,傅妙静咬紧牙关,楼予烈知难而进。
“唔唔。”
戒尺塞在嘴里的感觉并不好受,傅妙静只能以唇舌推搡。
“凉吗?”楼予烈并不期待她答话,自顾自说:“玉最是温润,夭夭含一会就好了。”
傅妙静猛然睁开眼,狠狠瞪着他,眼神锋利,狠不得剜了他的肉。
“好了,我拿出来就是。”
玉戒尺缓缓从口中抽出,拉出道道银丝。
楼予烈手持戒尺,一路往下,拔开衣领,露出修长的脖颈,一片白腻的皮/肉和精致锁骨。
戒尺顺着锁骨左右滑动,它已经不凉了,傅妙静尚能忍受。
楼予烈却不按套路出牌,撤出戒尺,从裤管探入,触上她的小腿。
‘啪’的一声轻响。
雪白的肌肤刹时出现一道红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