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就给个名字吧。”
似乎是觉得她说的话很有道理，姜林菀缓和情绪后才继续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天下暴雨的晚上，我被护士从病房推到手术室。”
姜娓已经摸上B栋阳台边缘，“然后你的脸就不见了？”
说完，她心里一阵泛虚。
她也不想问这种没有脑子的问题，但是不跟姜林菀走剧情，任务和关键病房就没办法开启。
“当然不是，”姜林菀没好气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这家医院不对劲，而且我本来也没有病，所以自打我入院之后就没有吃过他们给的药。可是药可以不吃，但水不能不喝。”
“他们知道我很谨慎，所以不然我吃药，把安眠药混在我喝的水里。我睡过去他们就把我推进了手术室，那些护士还说，我病的很严重，简直是在放屁。”
姜娓翻身爬上B栋，姜林菀那具无脸尸体依旧跟在她身边。
“在他们给我打麻药，我昏过去之前，他们说是医院院长为了实验理智对于人体的需求度。”
姜娓步子一顿，“那你是那个时候死掉的？”
姜林菀尖锐渗人的声音夹杂着几丝哭腔，“不是，手术之后，我还活着。”
“他们给我安排了单独的病房，只有我一个人。我没了脸，但每到晚上我还是能看见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人脸。跟之前江寻寻说的一样，那些人脸，那双双红色的眼睛一直看着我。”
姜娓顿了下，扫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不出所料，下一秒，医院的广播声响彻整栋大楼。
【剧情进度：+20%。】
【支线任务二：请各位玩家于五分钟后在医院登记大楼选择正确答案。】
正确答案？
姜娓蹙紧眉头，镜子任务的衍生任务。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任务目的是选择出江寻寻是否有背叛姜林菀。
而姜林菀作为副本的主线角色，完成她角色下的任务，奖励会丰厚许多。
然而，她看了眼手腕上的精神值和生命值：80%。
下一秒，奖励到账：
【恭喜0517玩家获得精品电锯一把。】
【温馨提示：玩家使用道具时，请注意观察个人安全，小心使用，避免影响生命值。】
她不动声色地领取下道具，扫了眼自己的背包，轻呼了口气。
终于，终于有件有用的奖励了。
“那你还记得手术是在哪栋大楼做的吗？”姜娓看着她犹豫的动作，心下一沉，小心翼翼躲过摄像头，朝安全通道走去。
不管姜林菀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只要有副本剧情交谈就能推进进度。
可于此也有弊端，倘若姜林菀不愿意说真话，那么就无法判断她是否被夺取。
如果玩家得到线索，只要找到副本主角，即便主角已死，仍然可以夺取其身份牌，那样会非常棘手。
即便姜娓非常清楚游戏通过点，可也不乏有不明所以的玩家或者npc从中作梗。
过了许久，姜林菀才开口：“B栋。”
姜娓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姜林菀’，快速下着楼梯，假装漫不经心地问：“我记得你之前病房有个病人叫江寻寻，她也找脸，不过我记得她有个妹妹，她俩的脸丢的时间是一样的吗？”
“她是有个妹妹，一样的，她妹妹很喜欢黏着她。”
姜娓停下脚步，冷下脸看她，语气仍旧平淡：“你是谁？”
‘啪嗒！’
身边的女鬼把无脸从头上扯下来，露出原本的面容：江听听。
“是我，”江听听面目狰狞，嘴角挂着贪婪的笑：“你以为我没有看见你吗？宝贝，我在大厅就盯上你了。”
“我知道。”姜娓淡淡回答。
听到她的话，江听听愣了下，“哦，你知道！那你还让那个小男生跟着我？”
姜娓眼睛一亮。
果然如她所料，最先在镜子看到的明明只有周安安，明明镜子任务最先设定的角色只有周安安和江寻寻。可偏偏看到的是小女孩，还要找姐姐。
不过只是她养的小鬼，确实共用同一具身体，只是他们偷了医院从别人病人身上划割下来的脸。
“没必要那么惊讶，”江听听笑着说，“人脸而已，我多的是。”
说完，她就握着下颚角的脸皮，顺势撕下来。
皮肉分离，紧接着，一张新面容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可即便是还了张新脸皮，姜娓还是能感觉到她贪婪的神色。
但江听听似乎并不打算对她下手，只是‘咯咯’笑着，好似善意提醒：“作为你真心实意帮我找姐姐的份上，我勉强告诉你，可别这么快就松口气哦，五分钟跑不到一楼的话......”
她‘啧’了一声，嗤笑道：“那你就出不去啦。”
江听听话音刚落，四周便缓缓显现出吊挂着的尸体，那些无脸尸体蜂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