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植盆栽中抠出两颗石子儿,一同发力。
只听一前一后两声哀嚎,还未到门边的两个仆役便跪坐了下去。
她看到鸨公已从后院赶上来了,便状若无事的从两人身旁擦过。
门口的大红灯笼已被点燃,渐渐地有了车水马龙的气息,可惜,人群里却没了姜无厌的身影。
她往人群里走了走,天色将暗未暗的,最是难寻人。
她试探性的喊了声,“馆主?”
无人应答。
她又换了称呼,“姜无厌,你在哪里?”
仍是无人回答。
她这才微微有些心慌,虽不知他那嫡父有无此人,但总归是一个独身男子,还是一个长得相当不错的独身男子。
若他真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不提契约关系,就是相识一场,她这辈子也难心安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当下只能赌一场了。
谁知她刚伸了脚要往左边走,后头就有人叫了她的名字,“薛南玉。”
虽然周边嘈杂一片,虽然他的声音很低,但她就是听得无比清晰。
转身,姜无厌就站在廊柱之下,面色沉静的看着她。
也不知咋地,薛南玉就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两步一跨,几乎是跟他贴面而对。
“你到底要任性到何时?”
看她在人群中为他着急的模样,姜无厌的气焰本消的差不多了。
可此时,偏偏又被她的凶神恶煞给勾起了心火。
“我就是要任性,怎么了?”
“我请你来是做我的护卫的,不是做我的主子的。”
“书契上既签订了十二个时辰的贴身护卫,你就得时时刻刻的在我的面前,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都不能去。”
薛南玉怒极反笑,“好。”
“主子,您下面要哪儿,小的一定跟紧了您。”
明明这就是姜无厌要的答案,可他突然就有了一些心慌的感觉。
她明明是笑着的,可就觉得哪儿不一样了。
他似乎,是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