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一大颗绚丽多彩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她没顾上傅砚辞跑到窗边看。
原本乌黑的天空被烟花衬托的如诗如画,一朵接一朵在空中炸开,或许所处环境不一样,和方才相比,现在的烟花更加赏心悦目。
苏梨月满心喜悦地指着窗外的烟花,“你看,烟花耶。”
傅砚辞摘了眼镜,捏着雪茄的手随意搭在扶手上,漫不经心的应声,“看到了。”
苏梨月站在落地窗前笑意盈盈的对他说,“我可喜欢烟花了,小时候表演结束爸爸妈妈都会给我放烟花,我已经好多年都没见过烟花了。”
傅砚辞未置言辞,他近视度数不深,或因刚摘眼镜的缘故,窗前的姑娘身影模糊,她生的高挑,有165的样子,一身粉白色的羽绒服把她衬托的娇小,她的背后是散不尽的烟花,簌簌落下的星火像下坠的流星。
他一时竟分不清漂亮的是烟花还是烟花下的她。
直到苏梨月走前,傅砚辞模糊的视线才有了焦点。
“傅砚辞?”
傅砚辞敛了敛眉,“干什么?”
苏梨月弯腰朝他靠近,“你没戴眼镜看得清吗?”
“看清你绰绰有余。”
苏梨月故意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弯唇笑道,“那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身后的烟花陆续往天空升,绚烂五彩的光照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衣领松松垮垮地,漆黑如墨的眼眸倒映出彩色的烟花和靠近的姑娘。
傅砚辞两指抵住她额头,将她推开了些,“收起你谄媚的嘴脸。”
他把雪茄递到嘴边吸了一口,下巴朝玄关处扬了扬,“入场票,没看见?”
“什么?”
苏梨月反应过来立马跑过去,才在玄关的台面看见了两张魏尔雅交流会的入场票,她拿着票蹦蹦跳跳跑回沙发,脸上堆着灿烂的笑,“刚刚看见血忙着担心你就没发现,谢谢三叔!你简直是天使,太棒了!”
傅砚辞抬手拦住她,“差不多得了。”
窗外一朵接一朵的烟花绽放在夜空,她的注意力再次被吸引,捏着入场票的双手交握。
傅砚辞见她一副虔诚的模样,问她,“干嘛?”
苏梨月睁开一只眼瞧他,“许愿呀,烟花下许愿可以成真哦。”
“迷信。”
傅砚辞保持靠坐的姿势没变,眼里的疏远却渐渐消散,被少见的温和柔情代替。
又一朵烟花在空中绽放,巨大声响中,傅砚辞的声音却尤为清晰。
他说:“许愿不如找我,我比烟花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