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夜,姓方的老东西和司氏都不会阻挠侯女的行动。”
夜歌轻笑:“他应得的。”
说话间,二人步入廊中,今夜月色稍好了些,也没再下雪,使得廊中不时就有清风掠过,叫人清醒了几分。
“侯女和裴长公子拿着东西去了廷尉府,对照了当年的证物,发现那把匕首和血书与廷尉府留存的记录并不相符,都是多出来的东西。”
“匕首上没留下任何东西,我后来去问过阿秋,证实了这把匕首才是公子当年常用的那把。”
“血书上的内容则是关于几年前的云县林府灭门案,内容可与侯女手中的那半封血书对上,公子当年在庭上提了三桩案子,只有关于这一桩案子的东西才被人留下,侯女说,案情的转机或许就在这里,有必要的话咱们还得出一趟远门。”
夜歌静静地听着话,等越琼说完了,他才道:“司玉衡与叶翰伯在案件中相互勾连,今夜一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宴会上出现了血书,一个下一刻就被侯女的人劫走了,此时我们若是再对云县的案子动手,那姓方的就得狗急跳墙了。”
越琼轻笑了一声道:“可若是我们手上还有别的东西能制衡他,他还敢跳墙,那就是自找苦吃了。”
“哦?”夜歌听言回想了一下细节,心下立时了然,“当年那把匕首上的毒,可是有来处了?”
“是。”
流水般柔和静谧的月光下,女子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森冷的寒意,犹如一把将要出鞘的利刃。
“事关宫廷干政,详情我在路上再跟你细说,此事若是能成,我们或能找到听澜公子的去向。”
提到“听澜”二字,夜歌的眼中泛起了些微光,他轻声道:“侯女她……”
“你不是一直坚信着听澜公子还活着吗?”越琼轻轻笑着,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肩,“侯女也一样,我们亦如此,只要还有他的消息,我们就是把雒阳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回来。”
“走一趟去叶家和廷尉府吧,今夜的雒阳城,不会安睡了。”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