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抬起她的左脚,放在自己膝盖上,为她揉着小腿肚子,"这里麻?”"上面一点。"她声音很小。
“这里?”
庄少洲勾起唇,手掌往上,
“嗯.......她被他按得很舒服,眯了眯眼。
要不要再给她上一支药,全程表情一本正经。
庄少洲专注按摩,目光偶尔扫过那微敞的芯,发现还是肿,那颜色艳红艳红,心想着“好了。不麻了。”陈薇奇感觉到血液回流后,便撑着庄少洲肩膀站起来,拉伸筋骨,十根可爱的脚趾头动着,深蓝色的地毯衬得她浑身上下每一寸都白得发光。"谢啦。"她还不忘对按摩师轻飘飘道了声谢。
然。"
庄少洲继续半蹲的姿势,手臂随意搭在膝盖上,仰头看她,"我发现你使唤我做事很自昨晚也是,命令他不准太快,太慢,太深,太浅,都不准。陈薇奇蹙眉,不懂他要表达什么。
"没人使唤过我。"庄少洲勾唇,笑着看她。
唤,你不愿意,那就不当咯。我又没强迫你。"
陈薇奇哦了一声,不以为意地挑眉,很傲娇,又不饶人,"可是当我的老公就要被我使她眼神都懒得给他,手指梳理发尾,抬步往浴室去。
庄少洲回味了"老公"两个字,眸色暗了几寸,迅猛地站起来,走两步就赶上她,把她拦腰抱起,不准她走。
“庄少洲!放我下来,我要去泡澡!”
陈薇奇搞不懂庄少洲为什么喜欢抱她。他真的好高,被他公主抱着有一种安全和危险交织的感觉,安全是因为他这个人太有安全感,危险是她心底的不信任,总是害怕摔下去,因此只能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庄少洲把她放在床上,单膝跪在床沿,精赤的上身欺过来,笼罩着她的上方,"再喊一次,我帮你放水,然后抱你去浴缸。"
陈薇奇睁大了眼睛,没听见他说什么,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热量的来源处。一定是常年不间断的运动自律,才会有这样好的身材,刀刻的线条,健硕的肌肉群健康白净的肤色下隐隐能看见青筋,真的很顶,打领带一定很性感......陈薇奇快被自己奇怪的爱好害死了。
蓬勃的热意、清新柑橘调的香气,淹没她的感官。
一定是和庄少洲做过之后,身体里的激素发生了改变。是什么来着,她读大学时听过一堂有关"恋爱"的讲座,教授说过,在接吻拥抱之后,大脑会产生激素,会让人误以为是爱多巴胺?还是催产素?
的身体格外满意。
"怎么脸红了。"庄少洲笑着去亲她的额角,他发现了这女人的一点怪癖,她似乎对他昨晚又摸又揉。
当然,他对她也很满意,礼尚往来,摸了揉了也吻遍了。陈薇奇闭上眼睛,手掌推他的肩膀,"别闹我
....
”
她连羞赧都是高傲的,不肯做出那种小少女的姿态,只是微微抿唇,表示她此时的不自然。
"你喊我一声老公,我抱你去泡澡。"他重复一遍诉求。陈薇奇干脆拿手捂住脸,挡住那种无孔不入的热量,发软的嗓音从指缝中传出:“我不喊。你还不是我老公。"
两个月后才举办婚礼,标准严格一点,他的确还不是。这下轮到庄少洲哑口无言,拿陈薇奇没有办法,只能不高兴地把她的手掰开,深深地吻她的唇,一句我没刷牙淹没在交融的气息里。陈薇奇被迫张开,任由他吮.吸着软舌。他口中的味道很清新,陈薇奇尝到一种冷冽松针的味道。好几分钟才结束漫长的吻,庄少洲深知不能再继续了,他怕克制不住。"那就明天再喊,Tanya。
陈薇奇眸色湿润朦胧,还在喘气,“嗯?"
"明天我们去登记结婚。
醒过她。
“明天?"陈薇奇懵了下,对对,想起来了,是明天,过大礼的前一晚大哥和母亲都提昨天一定是她人生中最混乱的一天,以至于连最引以为傲的时间观念都抛得干干净净。过完大礼被骂上热搜,被骂完又被全国人民道歉,最后,她稀里糊涂地和庄少洲做.爱了。这不像是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发生的剧情,好似一部荒诞的黑色幽默喜剧。有挫败感,挫败感之后是浓烈的征服欲和掌控欲。
女人一张绯红的脸静默着,宛如油画上沉思的少女,她在他面前的每一次走神都令他大掌穿过她的发丝,扣住后脑勺,再度封缄她的气息。要她专注,要她认真,要她心思都放在他这里。
要她目光看着他。
陈薇奇被吻得浑身脱力发汗,脚趾难耐地划过被单,这下是真的没力气和他犟了,也没力气去想有的没的,濡湿的眼尾透出艳丽的胭脂色。庄少洲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贪恋地吻她的肩和颈。不知道为什么,和陈薇奇做过之后,他心底一些固执的东西都开始慢慢融化。
如果之前有百分之四十喜欢陈薇奇,那现在应该有百分之六十,甚至是七十。男人一定是性/欲和爱意交织的动物。
的很重啊。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