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叶归冬打着扇,等对方睡着了,自己才放下扇子睡觉。
早上天刚亮没多久,赵礼辉和叶归冬就同时醒了。
换好衣服后,二人到堂屋看墙上的挂钟,才早上六点十分。
小两口先洗漱,然后分工做早饭,一个烧火,一个洗米熬粥。
陈翠芳夫妇起来的时候还不到六点四十,早饭就已经端上桌了。
“你们先吃,吃了就赶紧出门,”陈翠芳还没梳头洗脸刷牙呢,冲他们挥了挥手便出堂屋了。
赵大根打了个哈欠也点头,“就是,早去早回,看这天又是个大太阳。”
“那咱们先吃了。”
赵礼辉也没客气,和叶归冬吃完早饭,把他们自己的碗筷洗了后,便出门了。
他们在巷子口外面的马路上等班车,运气还不错,十分钟不到班车就来了,去三里乡要坐四个站,再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据说这荷花园子是古时一个大官的避暑的庄子,后来被东改西修,就变成现在的荷花园子了。
也不需要门票什么的,直接进就是了。
赵礼辉和叶归冬刚要进去,就被人拦住了。
“你们来得太早了,还不到开放时间,可以去那边的杨柳河转转再过来,大概还有半个小时才能进去。”
大爷看了看手表道。
赵礼辉和叶归冬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但他们都是听劝的,于是就去杨柳河边上溜达。
在看见一群大爷大娘在那列队打拳后,赵礼辉拉着叶归冬排在队伍后面,学着前面人的动作打起拳。
叶归冬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见大爷大娘们都善意地看着他们,赵礼辉还鼓励她跟着学后,渐渐也跟上动作,甚至比赵礼辉打的拳还要用力一些。
也就十几分钟,叶归冬的额头上就出了一层薄汗,赵礼辉见此收了拳,掏出手帕给她擦汗,然后带着人继续往前走。
早上在河边走,这风吹过来还是挺舒服的,很快叶归冬的呼吸便平稳下来,她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带着几分凉意的额头。
刚出了汗,这风一吹,很快就凉快下来了。
“才十几分钟我就不行了,晚上还是得继续跑才行,”叶归冬低声道。
“体力方面的确有待加强,”赵礼辉点头,“那今天晚上咱们重新开始,身体好,也不容易生病。”
前段时间因为准备结婚的事,虽然晚上有一起散步,但跑步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有进行了。
“你不要纵容我,你得监督我知道吗?要铁面无私,公私分明。”
叶归冬强调。
“我肯定监督你啊,为了咱们更加同步和谐,这个事我不会让步的,”赵礼辉凑过去小声说。
被面红耳赤的叶归冬推开了。
“我发现你、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没个样子,”叶归冬嘀咕道,“以前的你多正派啊,我不点头,你都不会牵我手,才结婚两天,就变得不一样了。”
“男人嘛,”赵礼辉大大方方承认自己是个“馋鬼”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是已经结婚了的媳妇儿,那肯定时不时就心猿意马,我要是没个反应,那就是不行,这不行的男……”
叶归冬一把捂住他的嘴,她整个人都快冒烟了,“……可以了,别再说了。”
赵礼辉眨了眨眼,表示自己不说了后,叶归冬才拿下手,然后快步往前走。
“别往前走了,咱们转回去差不多就能进园子,”赵礼辉忍着笑招呼着那道越走越快的身影。
叶归冬脚步一顿,然后转过身闷头快步回来,越过他继续往前走,像头莽撞的小牛崽子。
不过一会儿后,她就缓下脚步,等到赵礼辉走在身旁后,才和对方并肩往前走。
“归冬,你真好。”
赵礼辉笑。
“知道我好,你就收敛点,要是被人听见了,多害臊啊。”
叶归冬轻哼一声。
“我多谨慎啊,周围没人的时候我才敢哔哔两句,有人的时候我是很正经的,”赵礼辉背着手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身旁的人,叶归冬扑哧一笑,也学着他的样子轻轻撞回去。
两人闹了小半段路,到了荷花园门口就正正经经地先后进了门。
园子很大,整个园子呈圆形,荷花池就是这个圆形中间有一个圆,非常大,还可以泛舟。
这会儿时候早,除了他们外,几乎没看见什么人。
赵礼辉带着叶归冬来到亭子边上,那有位大爷,就是刚才拦着他们说不到时间的那位大爷,手里拿着草帽,正懒洋洋地躺在小木舟上,“租舟吗?”
叶归冬上前,“大爷,租金怎么算?”
“一个小时一毛钱,加一个小时往上数再加一毛钱这样算就是了。”
大爷起身道。
简单来说就是一毛钱一个小时来算。
赵礼辉都被大爷后半段话都绕晕了,“现在几点?”
“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