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他的大舌强势地滑入她的口中搅动,她又惊又羞,一面躲着他的嘴,一面又去抓他的手。
“别,别在这人儿…去外面,去我房里……沈棠宁已是毫无办法了,像他这样趁人之危且卑鄙无耻的人,只要他想在这房里干些什么,是完全干的出来的。她害怕吵醒温氏,将那些丑事抖擞出来,只能不停地低声乞求他。谢瞻知道她不敢发出声音,只是推操他,待他亲够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看着她。
良久,将她往怀中一搂,推窗跳了出去。
谢瞻没有听沈棠宁的话去她的闺房,而是去了正房旁边的一间空偏房。
说来也是两人幸运,那偏房之中无人,平日里都是堆满了杂物,里间靠窗的位置放了张大床,谢瞻却等不及去床上了,急不可待地将沈棠宁推在一张桌上。
沈棠宁险些晕厥过去,又连忙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伴随着桌板"嘎吱嘎吱"极有韵律的摇晃声,窗外淅淅沥沥地落下雨来。
春夜喜雨。
温氏是被一阵"噼里啪啦"的雨声吵醒的。她闭着眼,手往身旁一摸,摸了空。
等了好一会儿,依旧不见人回来,温氏起了床,轻声唤。“团儿,团儿你在哪儿?”
回应她的是雨声中夹杂着古怪的声响,像是指甲挠墙的声音。大晚上的,温氏心里头犯梵,为了能让人看见她,也为了壮胆,她连忙摩挲着去床头桌旁点了灯。
失明多年,家中的路线她早就了如指掌,是以虽是夜里摸黑走路,她也不会摔倒。
刚打开门,便觉门外传来一股凉意,她裹紧衣服,细细去听,那指甲挠墙的声音似乎又没了。
她又喊了一声女儿的乳名,这次却又隐约听到隔壁的偏房中有案寒窣窣的声音,以为是老鼠。
因偏房是库房,时常招老鼠,但里面放的大多都是家中的常用的物件,温氏节俭,岂能容老鼠啃坏这些东西,摸着墙壁走到偏房门前,伸手推开。
“嘎吱一一”
生锈的房门发出沉闷的嘶叫。
灯光照亮屋子的那一瞬间,沈棠宁捂住了自己的嘴,以防自己惊愕到喊出声。
此刻的温氏绝想不到,她一向乖顺懂事的好女儿,此刻正被一个见过不过三面的男人搂在怀中,她的一条小腿挂在他强壮的臂上,双手揽着他的脖颈,亲密相拥。
温氏的眼睛看不到,但她的嗅觉与听觉却格外灵敏。她闻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又好像是雨水与泥土的腥气,这库房长久没有人来,有味道也属实正常,大约是她的错觉?两人的身上都被汗水湿透了,黏在一起却也没那么叫人难受。谢瞻能感觉到她的身子都在颤栗,颤抖,不知是因为他,还是因为心内的紧张与恐惧。这种强烈的偷情的刺激感,令他的身体舒爽到要爆炸。
那日在普济寺中将她哄骗上床之后,他本想着玩玩而已,以此来报复她三番两次对他的不敬与怠慢,横竖她已是他的女人了,睡一次和睡两次也没什么分别。
谁知那一晚过后,他几乎每一晚都辗转难眠。就连白日里,脑中也都是那一晚她蹙眉吟哦,隐忍可怜的模样,越想,竞觉得身体越发燥热,血脉债张,光是这般在脑中想想她的那只白白瘦瘦的小脚,他都口干舌燥得不行。
他这人手中有权有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光是送上门的美人都不计其数,却也不至于卑鄙无耻到逼.奸良家女子的程度,但不知为何对于沈棠宁,见她第一眼他便有一种奇异的冲动。他想要这个女人,想狠狠*她,将她欺负哭,欺负坏!并且他也这么去做了。
她猛地一颤,身子不由自主向后仰,抓着他的臂,指尖陷入他的肉里,额头上的汗也顺着脸庞一颗颗地滑落下来。沈棠宁她羞愤交加,一面哭,一面捶打着谢瞻,拼尽所有的力气一口咬在他的肩膀肉上。
谢瞻轻嘶一声。
这声音却很快便被湮没在了越来越大的雨声之中。他看着她,低下头,无声地凑到她嫣红的唇瓣面前,舔吮两口。她不敢挣扎,也没力气再挣扎了,被他按着后脑,搂入怀中,借着雨声的遮掩,将她再一次送上顶端,不过这一次,是在她失明的母亲面前。
她的母亲看不到,也彻底听不到声音了,摇摇头,提着灯走了出去,离开前还将门窗都关得严实。
她离开后不久,沈棠宁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直到她一声尖锐的哭叫,又迅速地咬住舌尖之后,瘫软着身子倒在了身后男人汗湿而坚实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