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送信,说江致宁已经去了那里。并说他当天就呕吐不止的情况。
江知与看过后,就把这事放下,转而叫厨房准备灌汤包,做的虾仁汤包跟蟹黄包。
还没到时节,依然是冰库里的存货。最后一点儿了,全给做完,家里留些,余下都打包好,他跟着爹爹一起去徐家。
徐诚回门的日子到了。
他们要去看看。
嫁到王府,说起来是高攀,不真的进门过日子,旁人无法推断好不好。
回门是林庚陪同,这一回没特别高调,只是远超商户规格的大马车让百姓们有所猜测。
徐家门前早有人候着。徐诚嫁到王府,即使名义上是贵妾,也是彻彻底底成了贵人。
爹娘哥嫂,都还要对他行礼。
他跟林庚一手拦两个。
徐诚还是大咧咧的样子:“这是做什么?他又不是第一次来,也没见你们次次拜啊?我回门,他来见岳父岳母,是我们拜你们。”
穆彩凤瞪他一眼,看他性子还如常,眼里又涌现泪意,笑容更加真诚,迎着他们夫夫进门。
外头鞭炮齐响,周边邻里,便都知道徐诚领着夫婿,回门来了。!
宋明晖跟江承海,对余春至,则是实打实的真毒。
跟宋明晖中的毒一样,此行上陵府,每天还会在他的饭食之中做微量添加,到了上陵府,再给他解毒。
余春至没有调养的条件,他此生都会在后遗症的苦痛之中渡过。
余春至不在乎这个。
他想把江致宁带走。
父子俩在一处,日子再苦,总能熬一熬。
宋明晖眼神无波。
“你就当你已经死了,死人是见不到孩子的。除非你想他死。”
余春至不敢吭声了。江致宁还年轻,只要活着,一切皆有希望。
宋明晖跟江承海下了船,看着这艘船南下而去,然后转道去农庄。
农庄这头是谢星珩在处理。
江致宁不是哑巴,他会说话的。
长期看守的人,必须得是自己人。
皮匠是个苦差事,工钱高,是个技术活,再苦再累,有得是人愿意学。
首批选拔,他优先从知根知底的管事家里选。然后是枫江县的遗孤。
这些孩子年岁不一,一批批的安置,总有剩的。
因没有父母亲人,又养在农庄里,对江家的归属感和信任度极高。
但孩子太小了,当学徒都太早了些。
谢星珩看过以后,决定把他们放到第二批当学徒。暂时先启蒙,学点字,也学点画,往
后设计皮具样式也不错。
农庄的大管事陈大河,把家里几个孩子都叫来给谢星珩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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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拘男女小哥儿,看谢星珩看中了哪一个。
他是农庄老人了,对东家忠心耿耿。农庄变化很大,日子能过好,家里孩子也拎得清,知道心该向着谁。
谢星珩跟他说实话,“选学徒还好,你家我肯定要预留名额的。关键是我要选个嘴严能管住人的管事。”
陈大河秒懂。
这不是选管事,这是找厂长!
跟榨油坊、鸡鸭孵化场、猪场养殖场一样,这会成为皮料厂。
陈大河忙举荐道:“我小儿子陈实能行,他上过学堂,识字会算,也跟着我在农庄里当差多年,大小事务都懂!”
谢星珩说:“我要在粪池周边关个人。”
陈大河立即接话:“我家小子亲自看着!”
鞣制皮料最初的工序,是最让人难以想到的。
皮料要泡很久,以月计算。粪池周边都会围起来,不让其他人靠近。
为了工序保密,每天还得有人往来办事。
谢星珩会预买一批熟皮,让他们在泡生皮的期间,先熟知皮具的制作流程,从中选拔有天分的人。
这些人,都会知道江致宁的存在。
陈大河本着对农庄人员的熟悉,占了最要紧的岗位后,别的都无私推荐。
除了其他管事家的孩子,他还推荐了些佃户家的、枫江百姓家的人。
除了年轻人,也有中年人。
里面甚至有寡夫郎跟寡妇。
他说:“沉默寡言又能干,不会多嘴的!”
谢星珩知道完整工序,有重活累活,但不完全是,到时还能进行分工。稍作思考,让陈大河把人选都叫来看看。
等他亲自过眼了,筛了几个性子相对“活泼”的,初期的皮匠工团就建成了。
等江知与跟宋威把人押送过来时,谢星珩也已划好地盘。
农庄里人多,之前盖房子还有多余的材料。拿来起个小单间,快得很,当天就有了地基,三天之内能完工。
这一处跟工人们工作的地方分开,随着皮料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