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直到她满意为主。
抑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常年习武的指擦到挠痕,段乞宁蹙眉一顿。
阿潮感知到她的不悦,停驻身形,斗胆将她抱到身上。
段乞宁未加制止,双手慵懒地挂在他的颈间。
借着微弱的烛火,阿潮看见了她肩膀上的牙印,印圈周围都泛起淤斑。
谁干的,不言而喻。
阿潮眸色一暗,“主人……”
段乞宁不以为意,“阿潮,你那活血化瘀的金创膏还有吗,给我来一点。”
“怎么啦,吃醋了?”见他默不作声,她捏了捏阿潮的下巴。
“主人既然已经将他放下,为何要留他于府?”好半晌,阿潮才道。
南下桑州的前夕,段乞宁的手指进去那刻,她曾说过她不喜欢崔锦程了,可是现在居然能够纵容他在肩膀上撒野。
段乞宁哑口无言,只好冷下脸道:“你逾矩了,阿潮。”
阿潮心一紧,是什么让他有胆子质问主人?是段乞宁赐他初.夜时出乎意料的温和,还是南下桑州时夜夜与他同枕的荣宠?
“属下知错。”阿潮惶恐地吻上她的肩。
“下不为例。”
段乞宁习惯给一巴掌再给颗枣,阿潮替她仔细涂抹药膏后,她拉起衣裳盖住牙印,捧起他的脸吻住他的唇。
这是奖励。
段乞宁南下的那一年半载,只在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亲他,少之又少。
吻到双方都气喘吁吁,段乞宁勾着他的脖子道,“明日陪我跑商,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主人要属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