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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4 / 5)

听到这里,段乞宁一直攥着的拳紧了紧。她忽然意识到一点:女尊世界一般不用男人做侍卫,但是段家却始终训练那些男子作为她的影子,大抵是为了追求一个隐蔽性,因为必要时,暗卫也可以是她的男人。

那么她、原身,究竟何德何能能值得段家倾尽全力护佑着人身安危?

段乞宁有些惶恐,“娘亲,寻常人家怎么能允许私自练兵?"暗卫执刀配剑,武功卓绝,训练有素,而且还得专门的密道才能直通营地,他们只是一介商贾世家,若是被有心之人发现这样规模的训卫营地,段家当会遭受灭顶之灾。段家主的手搭在她的双肩上,亲自替她理了理狐裘毛领,面上瞧起来倒是没有太大的波澜,只缓声道:“你不寻常,你爹爹走得早,你是娘亲唯一的嫡女。”

段乞宁随后在家主的院落侍奉一会,才行礼退安。段家主目送她出门,强撑的身躯瘫软下去几分,贴身女使们进来,见到的便是她愈渐苍白的脸色。

没一会,偌大的院落里响起家主一连串的剧咳声,女使们急迫地将手帕递过去,再接回来时,上边俨然多了一团粘稠的血块。

“家主……“女使颤着声道。

段家主扫了一眼,随即猛然用手将帕子紧捏,怨恨的眸光折射上去,骂了一句:“赫连玟昭!”

是她疏忽了。他们的这位凰帝,在位十六年之久,随暴怒症一样日趋严重的,还有她无时无刻不猜忌着的心。即便段家听话任她差遣,她还是要牢牢亲自把控在手中才得以安心,所以,赫连玟昭在邀她碰面时的那杯茶中,下了毒蛊。

蛰伏许久,至今才发作显影,如若不是今日为段乞宁那些事情绪波动,她怕是还被蒙在鼓里。

段家主愤怒地抖着手,索性一把将那帕子丢到了地上。好一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她气得怒火翻涌,底下女使跪着大气都不敢出。好不容易平复几分,段家主从腕间取下一串镶嵌着“月牙”花纹的手镯,交予贴身女使:“去,送去大幽国界吧,只说'钓月娘子′四字。”

女使恭敬地道:“是。”

段乞宁从段家主的院子里出来时,时辰已经不早了,她披着狐裘捧着汤婆回到明月轩。

她的屋子被烧毁了,离得近、且近期打扫过的无人居住的明月轩,暂且成了她新的住所。

推门而入,少年已经清洗过了,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正缩在地铺被褥里专程候她,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皂的味道,闻起来很是舒心。

见她进来,崔锦程调整方向,轻轻跪在软糯的垫被上,伏下身子和头颅,“贱奴给妻主请安。”

这段日子,她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乖巧了,头几天碍于腿伤礼数没有作全,眼下膝盖上的伤恢复了些,他便做足了礼数。段乞宁随口“嗯"了一个字眼,解了狐裘大氅和外衣,往床榻位走,撞上崔锦程欲言又止的神色。

她来了兴趣,扬扬眉问他想说什么。段乞宁有预感,他今晚就会求她了!

“宁姐姐,"崔锦程改了口,“你今天说的,可都是真的?”段乞宁坐在床头,懒散地撑着手:“你指的是哪一句?”少年绷紧唇瓣,耳尖和颈脖爬上来些潮红”这话对儿郎们来说过于羞赧,怎么说的出口。段乞宁晃着脚,追问:“哪一句?”

他深呼吸了好一口气,低着头不敢看她,暖光烛火映亮他俊美的面颊,更为那脸上的红晕添上一份跌丽。“就是……喜欢我,从前喜欢,而今抑是。”

最后一个“是"字,少年的头就快低到尘埃里了。段乞宁淡然地看着他的发旋,“你猜。”

“贱奴猜不到。“崔锦程动了动唇角。

段乞宁盯着他看了一会,才道:“若没别的事,时候也不早了,安寝吧。”

少年的眼眸里闪过失落,他向段乞宁行了个礼,背对着她钻进被褥。

若不出所料,段乞宁当会和从前几个晚上一样,从后背将他紧拥,果然,身后传来她滚.烫的呼吸和香味后,崔锦程松了一囗气。

她照常像个变.态吮吸他身上的凉意和舒适,素手挑开少年的衣襟,钻到里头。

几番试探和玩.弄之后,崔锦程的呼吸越来越乱,赶在段乞宁伸手前,哑着声唤住她:“宁姐姐,我想问你一件事。”段乞宁的手一顿,收回,面不改色道:“什么事?”“阿潮'是谁?”

“我的暗卫。我今天已经同汪娘子解释过了。”“那日我在明月轩见到的脸上有刺青的…哥哥?”段乞宁想了想,阿潮平日出现在大众视野中,都是带着面具的,于是应:“是他,问他干嘛?”

崔锦程就是莫名很介怀床榻上看到的那块血,但他深知这也是一个难以启齿的话题,“贱奴那日在榻间看到,有血迹。”“哦,那是他胳膊上的伤弄的。“她反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附于他耳畔道,“尚佳和想跟我抢你,派人刺杀我,阿潮受了点伤。”

崔锦程的睫羽颤了颤。为刺杀之事震惊,抑为血迹来历震惊。

段乞宁好笑地问:“你以为那团血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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