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不会受委屈的。
沈母爱怜地看着女儿:“这就好。”
“那你和王爷,你们俩,亲近不?”
沈宁鸢眼珠子转了转,在思考“亲近"二字的含义,似乎,不管是物理上还是精神上,她和王爷分隔两房这事说上天,都算不得亲近。
“亲近的。”
沈宁鸢斩钉截铁地说:
“别说和王爷,此前还跟王爷部下一同吃了两次饭,前几日,王爷还带我出去郊游了。”
沈母喜道:“那是好事啊!”
如何证明一个夫人在府里有没有地位,就看主人是否将自己部下介绍给她,得到了心心腹部下认可忠诚,一个主母就算立住了。至于郊游,那就更好了。
“好,好,我宝是有福的。”
“那是当然,娘亲不是早就知道了么?“沈宁鸢又一脸傲娇模样。
沈母刮了刮她鼻子:“夸你一句就骄傲,在外头可不准这么轻佻。”
“知道了,娘,我只在娘面前娇纵。”
正式开席前的时间本是留给客人们交际寒暄用的,沈宁鸢又不打算跟人交往,就跟小孩子一样黏在母亲身边。“对了,父亲来了吗?”
“来了,和他同僚说话去了。”
两人在亭子里占据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人过来了。“这可是沈夫人?这位是王妃么?”
一个中年美妇人上前,沈宁鸢自己也就罢了,可这是母亲的社交对象,说不得以后还会在别的场合遇到,沈宁鸢强打起精神,与她寒暄。
“夫人好,夫人如何称呼?”
“我夫是光禄寺少卿左维昌。”
“原来是左夫.人……”
另一头,萧平铮也被人抓着寒暄了好一会,逃脱之后他直接避开人走,原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一抬眼,正好看到假山亭子里,沈宁鸢强打着精神的模样,他一眼就认出她身边人是沈母。
对着自己也兴致缺缺,到点就要睡觉,为她母亲倒也能强作精神。
沈宁鸢被左夫人连连追问王府生活,她在王府活得就像个玩偶娃娃似的,就跟她院子里载的漂亮的鸢尾花没两样。一点"王府主母"的故事都没有,临时想出来的故事都凑得上写一个新本子了,正觉疲惫。
“王妃。”
萧平铮负手上前,客气颔首:
“沈夫人,夫人好。”
他朝那位左夫人微一点头,左夫人连忙起身作拜。沈母也是惊讶:“王爷怎么过来了?”
“快开宴了,我来找王妃。”
“原来如此,那宁鸢,你跟王爷过去吧,别让王爷好找。”
沈宁鸢也解了思念之情,起身道:“既如此,母亲,我先过去了。左夫人,改日再会。”
沈宁鸢随着萧平铮慢腾腾下了假山,萧平铮看着半边身子往自己方向靠过来的沈宁鸢,嘲道:
“方才不是坐得好好的么?”
那坐姿,不愧世家嫡女。
沈宁鸢委屈道:“夫君也知道,那只是一时的吧,我是怕在外人面前坠了王爷面子。”
“不需要。”
嘲归嘲,看沈宁鸢这有气无力模样,说不得待会吃饭的时候就要趴下了呢,萧平铮深知她体力的不足,朝左右看了眼,道:
“抓好。”
“阿?”
萧平铮趁着左右无人,一把抓起沈宁鸢领子,借着左右石柱往屋顶飞去,几个腾跃间人很快消失不见了。被丢下的俩个丫鬟:…”
沈宁鸢人在半空,心心跳飙上一百八,什么都不说了,紧紧抓住萧平铮的衣服,不过没多久,两人就停了下来。沈宁鸢脚尖踏着踏实的地面,腿还虚软地只能靠在萧平铮怀里。
“我,我们,现在在哪?”
“将军府后院,梁夫人礼佛的地方。”
这儿是梁夫人日常礼佛的佛堂,既是礼佛自然清净,前后左右都围着小山绿柏,外头院子也是挂着门锁的。沈宁鸢弱弱道:“我们擅闯人家佛堂,是不是不好?”“你又不进去。”
萧平铮将人抓到长廊石凳子上,道:“你休息吧,中午还需费神。”
正式开宴之后一段时间,都是需要她“表演”的时候,她确实需要补充精力,也不再多说,拿出手帕铺在石桌上就要趴下。
“对了一一”
沈宁鸢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把最外面的精子脱了下来,不,准确来说,是脱掉了袖口。
只她里面只单穿了一件月白抹胸,光裸的手臂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连带着褚子从她肩头滑下去时犹如羊脂膏般的肩膀。
萧平铮抓住她往下掉的精子:“你干什么?”“这个靖子呀。“沈宁鸢也很不高兴,她指责道:“袖子上都是丝线,石头一蹭就乱。”
那她总不能穿脱丝了的衣服见客吧?
萧平铮看了衣服袖子,果然看到许多金丝。奢侈。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萧平铮将自己身上的暗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