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份,我养你吧!没别的要求,守我的规矩就行。”
金镇北愤然起身:这个娘们,就不能给好脸!还养我,还给我两份!呵!当朝阁老,老子就只值这个价儿?,
桐桐将那‘书签’分成两份,一份给四爷,一份递给金镇北,“齐阁老的外室是细作,这是在外宅的书房发现的……”
金镇北的手一抖:“你说什么?”
“外室是细作!”
金镇北的心肝都颤了颤,外室是细作呀!老五他娘……不至于吧。
他那点生气的感觉被这么一吓,什么都不剩了。只看向手里的东西,然后问:“这能说明什么?”
四爷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桐桐,就问说:“你怀疑……军|械、战船构造图的安全,甚至于怀疑求真馆里不干净。”
桐桐点点头,看金镇北:“这个图肉眼等比例画出来,特别难。但这个季岚做到了!所以,当时在盛京想不通的问题也有了答案。有一拨隐藏的更深的细作,是冲着咱们的机密来的。”
金镇北端详着手里的东西,递给林叔珩。他这个判断很有道理:“找我……是想问什么?”
“想问您,东北那边,你私造的枪|械……图纸是哪来的。”
怎么又提这一茬?“那是拆了能拆的,拆的多了,复原出来的。可饶是这么着,工艺还是不达标……”
桐桐就看了四爷一眼,四爷便明白了:核心的东西迄今都保护的很好!
他吐出了三个字:“朱字营。”
桐桐点头,朱字营才是掌管这些核心秘密的人。
金镇北左看看右看看:啥意思呢?意思是皇家的核心秘密,只皇家掌握着。谁想干掉皇帝,除非皇帝认可,否则能震新明的军队手里拿着的就是柴火棍。
桐桐又问:“军|械、船舶这些的制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归到工部的?”
金镇北想了想,“从八年前……”这原本是独立于外的,不受其他衙门监管,但后来先帝不是病了吗?朝中就有声音,说应该归于工部统一管。
“那时候,谁是工部尚书?”
金镇北愣了一下,看了桐桐一眼,“齐文超!他是六年前入阁,四年前做首辅……在入阁之前,他是工部尚书。”
“在工部尚书之前呢?”
“工部侍郎。”
桐桐又看四爷:“对上了!应该就是如此。他是被细作选中的人。”
四爷皱眉,“走!查工部,从八年前到现在,所有在工部任职过的官员,都过一遍手……”
说着就起身,抓了大氅跟桐桐就往出走。
金镇北看着两人风风火火并肩而行,他:“……”早一晚上,迟一晚上,并不会有太大的差别。这天下也不是你们的,你们才几品官呀?拼命都不是这么拼的。
他喊了李副将:“去看看……看看两人是不是去了工部……”
结果去的不是工部,而是吏部。
哦!去吏部也对,调工部的官吏档案去了。不过,这还真就是办正事去了。
他啧啧啧的好几声,然后也抓了衣服出门。
李副将问说,“去哪?”
这么晚了,能去哪?去看看老相好,别也是个细作。
“哦……是去找五夫人呀!”
五夫人住在外城,半夜被人吵醒,抬手抽了枕着的枕头就扔过来:“我是那见不得人的,白天你上不得我的门!这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我是偷汉子呢?”
金镇北一把接住了枕头:细作绝对不是这个德行。
他把灯挑亮,五夫人烦都烦死了,扰人清梦,来了不到床上来,点起了灯。
“你个老东西想干什么呀?看我这屋里藏没藏人?”五夫人裹着被子坐起身来,“来!来!来!查查看!看看我这被窝里有人没。”
“没这个意思……”
“没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笑话老娘老了,没人要了,被窝里藏不住个男人了……”
金镇北:“……”我就多余来!就这撒泼打滚的德行,这也不是细作的路子。他就说,“事……你听说了吗?老子现在没多少银子,还有五个儿子要成家。养你是养的起的,但就是想跟以前一样,难!你自己看……要是能跟着我过寒酸日子,你就留;你要是过不了这个日子,咱就散。”
“啥日子我不怕!”五夫人白眼一翻,“你娶我!只要明媒正娶,那……吃糠咽菜我跟你。”
“那不行!”金镇北摆手,“当时咱就说好了,不提婚嫁。关键是,把你娶回去你是真受罪。老四以后当家……老四将来娶的那个吧……你更受不了!”
“吓唬老娘呢?老娘就没见过比我更虎的。”
“你这叫虎呀?你这叫泼!”金镇北真是为她好的,“真的!你好好想想……以后呢,我的俸禄得分七份!五个儿子一人一份,我一份,你一份,这个银钱……养你是有些费劲的。”
五夫人认真了看了对方两眼,然后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