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站起来，声音有些发颤：“我就是许研，有事吗？”
祁也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机拿出来。”
许研从课桌里掏出手机，解开密码，递给他。
祁也删掉相册里洛笙的照片，手机递给许研，却又在许研伸手准备接回时，倏地——
祁也漫不经心地松开手，手机以一个很刁钻的角度直坠地面，屏幕呈鱼鳞状碎开。
许研看着碎掉的手机，却不敢捡起来。
祁也：“经过人允许了吗就偷拍，谁教你的？”
教室里的学生这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年级群里的那几张偷拍照。
许研偷拍女生不止一次两次了，之前有女生来找他，让他删掉照片，他却说又没拍什么露骨的，看看脸怎么了，语气简直恶臭得要命。
不过祁也和这转校生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帮她出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祁也冷噗一声：“对不起是跟我说的？你偷拍的谁？”
许研憋红脸：“那我去你们班上给她道歉。”
“大课间的升旗仪式上，去主席台当着整个年级的面向洛笙道歉，”祁也用脚踢了踢碎在地上的手机，语气平淡却也危险，“再有下次，懂？”
未说尽的意思，大家都能听出来，下一次，他就是那躺在地上的手机。
许研连忙应下：“懂了懂了，我知道了。”
祁也转身离开，年级群里的图片已经撤回不了了，他在群里点了几下，手机放回校裤口袋。
谢繁好奇地点开年级群，就看见祁也发的一个普法链接，关于肖像权被侵犯后要怎么做。
往上划，群里有不少人说多拍两张，看看正脸，丝毫不觉得偷拍这种行为是错的。
也哥这操作够骚的，一句废话不多说，就内涵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