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纤。
纯黑的长鞭打在omega羸弱清瘦的躯体上轻易能留下一道深色长痕,若再有几道覆盖上去,便能破开薄皮打出血.肉来。
伤口愈合后这抹黑色不会消失,还会显出两朵并在一起的黑色晚香玉图案。
白手套抓住鞭身往下一抽,血点溅到她的银色军装。血眸里的怨毒不曾消散半分,像困着头暴躁不安、永远不满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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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omega身上摆烂般挂了许久的衬衣终于彻底碎了,尼弥西斯弯腰时左眼传来灼痛,她抿紧唇。
“你不许标记她,不许沾上迷迭香的气味,会被爱丽丝察觉。”
尼弥西斯开口的语调很冷。
过了两秒,右眼印记闪烁,这次声音低沉,显然厌恶得很:“我满手她的血,怎么可能不沾上?要想气味消失,等你掌控身体自己把手剁了。”
“是,我不但要把自己的手剁了,还要把这该死的omega剁了。”尼弥西斯冷冷牵唇,“我早就想这么做。”
接下来,她又像个神经病一样继续恶心自己:“好啊,那我不但把你的爱丽丝剁了,还把她们葬在一起。”
“你以为我不会挖出来?爱丽丝只能和我睡在一个棺材。”
“烧成灰呢?”
“我会将它吞下去。”
“……”
右眼印记暗了两秒,又亮起,这回是直勾勾地对准地上表情淡漠的omega:“可惜我不会吃你的骨灰。”
楚纤:。
嗯—
—这是什么贬低我的事情吗?为何你一副你赢了的样子?实际上你并没有吵赢你的第一人格,至少在吃骨灰这个项目里,你输得一败涂地。
尼弥西斯指尖点了点左边太阳穴,似乎如此简单就把第一人格压了下去。
她低下.身,血眸离omega苍白的脸越来越近,直到——
“不要用你准备吃骨灰的唇亲我。”omega眸光清冷,语气认真,“我会吐。”
尼弥西斯:。
女人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血眸中漂浮的危险气息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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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换的白手套狠狠拽住锁链往床上一丢——
她单手就能拖动omega整个人,臂力强到恐怖。
楚纤被嘴里东摇西晃的血呛着了,侧身闷咳了好久,咳得喉咙发干也停不下。
木板硬床就铺了床单,omega的血将黑色床单沾得深一块浅一块,下方的木板说不定也被血弄脏了。
“……呃!”
白手套并未放过链子,她依旧用力拽起这人上半身,几乎仅靠一只手就将浑身无力的omega‘撑’在床面,勉强保持跪坐的姿态。
她站在床边,睫羽垂落,似是无尽温柔。
对弱者挥刀从来不是尼弥西斯的贵族风范,她向来只动用异能折磨世俗意义中的强者。弱者只需交给听话的弱者解决即可。
眼前的omega没有还手的力气,漂亮白.皙的身体上鞭痕交错,似无数条缠绕在她身上不许人窥探的蛇。它们占有欲强,生性凶恶,想保护一个人也只能使用自己的毒液和尖牙。哪怕是柔软细长的身躯也只有绞死人脖子的份。
血眸像是巡视自己领地一般一点点欣赏她的身体,掌心抓着的锁链让满脑子叫嚣不满足的阴暗情绪略略平和下来,能理智地说出:
“用梦魇捆我,很爽?”
“给我一刀就走,很爽?”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醒——她知道,自她在这具身体诞生为第二人格起,这人就察觉她的存在。
她每问一句,手就往后扯一分,锁链发声,这人也被逼着‘主动’靠近她一些。
房间内血腥气很重,这股从别人身上流出来的血味总能让闻见的人共情能力猛然提升,会下意识幻想自己流血流这么多会怎样——继而衍生出一系列不适状态。
可紧挨着楚纤的女人面上没有半分不适,她用她被嫌弃会吃骨灰的嘴去碰这人破损唇角冒出来的一点血珠,炙热气息仿佛将血珠烧化。
实则是她舌一卷,血珠瞬间点在她舌尖,连同迷迭香一起吃了下去。
“……不爽。”
这人无力到只能把头抵住她锁骨,否则下一秒就滑下去了。她沙哑的嗓音似乎压抑着某种令她开心的东西:“我并不是针对你,只是你不巧挡了我的路。”!
这是间很久不用的审讯室,连当初莉莉安关她那间房的十分之一也比不上。
“鞭子沾了我的诅咒,它造成的痕迹永不消退。”
温柔典雅的银色消减了军装肃穆的杀伐气,显得优雅高贵。
女人高高在上的眼神没有丝毫悲悯,血红瞳仁被暴.虐、怒火、仇恨充斥。
她已经在地上这人的躯体上制造了无数伤痕,并确保这些痕迹能永久地、耻辱地留在这人身上——
正如这人倒下后就没打算再挣扎、安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