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也没有留下。
而宁书……比她多留了一碗蛋糕卷、一个苹果、一个香梨。
和两个宝交代好,她就背着包和
背篓走了。背篓可以背背上,比拎着麻袋方便。
宁书前脚出门,后脚两个宝让三宝爬进箩筐里,然后抬着弟弟哼唧哼唧的也出门了。
县城
两个小时的徒步路程真不简单,如果是以前的身体,宁书可能走的不带喘气的,因为运动惯了,可这具身体从来不运动,两只脚是真的要打滑了。
到了县城,她先去了医院,后脑勺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再过一个礼拜可以拆线了,之后不用隔三天去了,直接一个礼拜后拆线就行。
从医院出来,她去了供销社。
“宁妹子……”宁书才走进供销社,就被人叫住了,“你很久没来了,最近在忙什么啊?”
啊哟,这叫人的是原主的朋友,叫李菲,是县城供销社的售货员,两人之所以认识,那也简单,一个是售货员,一个是有钱的客人,不就认识了。更重要的是原主有钱还有票。
“李姐。”宁书笑着打招呼,“我前段时间回娘家了,结果在娘家那边被自行车撞了,然后你看……”她转过身,把头发往旁边掰开,露出那一圈没有头发的后脑勺。
“我的天啊……”李菲捂了捂心口,“可真是吓了一跳,怎么那么严重?”
“当时休克了,还缝了针,躺了一个礼拜。”宁书道,“好在再一个礼拜可以拆线了。我今天也是来医院复查的,顺便来看看李姐姐。”
“你有着这个心意就好,受伤了就在家里休养,我什么时候不能来看啊?”李菲笑着训了她一句。
原主在李菲面前可没有在林家人面前的高姿态,因为李菲是供销社的员工,也是城里人。在原主的心里,她们都是城里人,是平等的。
“都出来了,也就走个路的事情,而且现在也没事了。”宁书说的时候,从包里拿出一斤糖票和一块钱,“姐,给我来一斤水果糖。”一斤水果糖大概有100来颗。下午不知道小朋友们有多少板栗要换,她得多准备一些。
“好勒。”李菲麻利的称了一斤水果糖,最后在称平稳的时候,还多放了一颗,多放一颗也不会倾斜过去,但如果是不认识的,也不会让人占这个便宜。李菲把水果糖个了宁书,还悄悄的问,“妹子啊,你最近手里有票吗?”
“姐要什么票?”宁书问。她是有不少票,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李菲想要的。
“工业票有吗?”李菲和宁书认识好几l年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宁书喜欢衣服,每年要做好几l套,她布票不够,都是自己想办法给她换的。当然了,宁书也给她换过粮票肉票。
“我只有10张工业票,如果不够的话你等下个月,我男人还会寄来。”宁书如果在一个礼拜前知道李菲要工业票,就不会和招待所管理员换了30张了。她都给自己留后了10张了。林国栋每个月能寄来2张工业票,所以一般情况下,她是真的不缺工业票。
“够了够了,给我五张就好。”李菲感激不尽,“我弟要结婚了,差一个锅。一个铁锅要15张工业票,我家凑了10张了,还差5张。”这工业票真是不好凑,不是一般的铁饭碗就能有的,要国营工厂所在的工人、军人等,她知道宁书的男人是军官,所以才想着遇上宁书了问问。果然没有问错。“宁妹子,我也不占你便宜,按照市场价,一张工业票5毛钱,我给你2块5,怎么样?”!
钱爱芬:“……”
最后,林母和钱爱芬带着林海才走了,三个香梨也拿走了。
他们一走,宁书就让三个宝洗澡了,两个宝相互帮忙洗,她给三宝洗。三个宝洗完澡,宁书再自己洗,等她洗完澡出来,发现一宝站在院子里。
“一宝,你怎么没去睡觉?”宁书拿着换下来的衣服来到井边。
“我……我想洗衣服。”昨天把衣服送去奶奶家回来,看到娘自己在洗衣服,他就想着,今天的衣服要自己洗。其实,只要是自己可以做的事情,一宝是更想自己做的,而不是去找奶奶。
“那好啊,我教你洗衣服。”
于是,一大一小在院子里洗起了衣服。因为教一宝洗衣服花了点时间,等他们洗好衣服,正在晒的时候,林小山来了。林小山带来的去壳板栗有12斤,宁书痛快的给了他10个鸡蛋。
等林小山走了,衣服也晒好了,一宝回了房间睡觉,宁书又拿做衣服打发时间,她这次找了一条穿不进的灯芯绒裤出来,给一宝二宝各做了一条灯芯绒裤。做好裤子,快到十二点了,她去了空间房里。
今天凌晨卖的是板栗,一共31斤多,她凑了个整数,放了30斤。然后编辑成15份,每份2斤8块。
到了凌晨上架之后,宁书回到房间,就看今天的五种团购品相了。
灰汁团:8块一份,一份12个,剩余2份。
油煎带鱼:18一份,一份200克,剩余2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