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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 (2 / 4)

红绿绿的圣诞风摆件,墙上也换了副圣诞麋鹿的挂画。虽然,换这些布置时,距离圣诞还有整整两个月。

梁序之似乎不喜欢这种过于喜庆、充满节日气息的配色,第一次见到时,微微蹙了下眉,再之后,几乎就不会来她这里,都是叫她上楼等,或者直接让林叔载她去太平山的宅院。钟晚给他拿了拖鞋进屋,梁序之脱了外套,穿着一身全黑的西装,坐在客厅抽烟休息时,在这样花哨的氛围中,也有种说不出的违和。为了搭配协调,她给窗沿上多摆了几盆酷似圣诞树的小雪松盆栽,用红白相见的花盆。

梁序之此时就坐在一株雪松旁边。

“您要先去洗澡吗?”钟晚问。

“不急。”

于是钟晚点点头,自己去卧室换衣服洗澡。

酒会的后半场,大抵是适应了,梁序之的神色较刚到场时就已经轻松了不少。

但也许,是同他谈事的宾客众多,他将情绪隐藏得更好了。

她脱掉那身长度到脚踝的定制晚礼裙,洗完澡,换上了平时的棉质睡裙

出去时,梁序之将一支烟摁灭在有金属浮雕的烟灰缸中,余光扫到她的膝盖,看见一大片青紫的淤痕。“怎么伤的。”

钟晚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过去,笑道:“哦,前天试镜的时候磕到的。不管它,过几天自己就好了。”“试镜?”

“对,《放生》,就那部悬疑电视剧。”

梁序之看着她,声音淡淡的,“杨白不是已经帮你定好了?”

钟晚去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笑着解释:“本来也是不需要走试镜这个流程的。但角色挑战性还挺大,要演一个有故事的颠婆,我害怕演不好,不小心演成神经病,毁了人家的剧本。所以还是先试试,让导演看看对不对味“结果呢。”他问。

钟晚像是不太好意思的样子,双手捧了下脸,抿着嘴笑,“导演觉得挺好,夸我了。”

梁序之看到她眼底的那一点小得意,也勾了下唇,今晚烦闷的心情莫名又消散几分。

虽然,她就算按流程试镜,他推的人,导演哪敢说半个不字。

但梁序之没拆她的台,过了会儿,起身去浴室洗澡。

大约十多分钟,钟晚去卧室,他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

她转过头,“今晚...我不太方便了,生理期。刚刚才发现的。

梁序之看她一眼,“那就早点睡。

钟晚愣了两秒,不太确定地问:“您也在这里睡吗?”

她这间只有一个卧室。

先前的一个月,虽然也有过一两次同床而眠的情形,但都是因为结束时太晚,她太累,他也懒得再折腾。梁序之没作声,也许觉得她问的是废话。

钟晚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去外面关灯。

时间还早,她睡不着,梁序之似乎也没那么容易入睡。

离得太近,仿佛能听到他们交错的呼吸声。

只是,这样平静且气氛融洽的夜晚,两个难眠的人却没有任何交流。

也许是除了做那件事,他们之间本身也没过多可交流的。

即使是事后,也不会像影视作品中的男女一样,再温存几许,最后相拥而眠。

他们之间不可能。

钟晚背对他侧躺着,卧室里暖气开得很足,闻到他身上清冷的木质香

却仍然感觉有些冷。

就好像身边躺着的,是一座沉寂的雪山,带着千万年都无法融化的寒凉。

不知静了多久,听到他低沉的声线,“圣诞节有安排吗。”

钟晚想了下,轻声地说:“可能正在拍《放生》。你呢?”

她顿了下,修正道:“...当我没问。"

片刻后,梁序之道:“会去澳城。”

听到他翻了个身,而后说:“睡吧。

听出他是结束对话的意思,钟晚“嗯”了声,跟他道晚安。

这天夜里,钟晚倒是做了个光怪陆离的好梦。

梦境起初是她去雪山拍探险视频,没想到遭遇了雪崩,整个人被埋在雪里,全身上下冷得僵硬,快要失去意识时,被人她艰难地睁开眼,看到救她的人是梁序之。

他将他抱去搜救的车中,给她开了一台取暖器。

钟晚想更靠近热源一些,被他制止

然后,她眼睁睁看着取暖器变成了一堆黄澄澄的气泡。

梁序之无奈地将她抱进怀里,用麦备的语气说,好不容易变出来的,又被她破坏了。

醒来时,钟晚偏过头,看到身边早就没了人。

下意识伸手去触碰,床褥都冷冰冰的。

梁序之应该更早就离开了。

钟晚躺在床上,缓了很久的神,忍不住去深思梦境中的寓意。

也许,她也曾幻想过,从他这样冰凉的人身上索取一些温度。

但她清楚,即使能实现,也是泡影般的存在

更要命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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