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在京大教书,那时候也没什么钱,购买古董瓷器成本太高,只能从瓷片入手,分别归类,从胎资,釉色,花纹,氧化各方面研究,久而久之,看多了,也就熟悉了,现在各种瓷器的特质都能辨别一二,你有这样的想法,挺好的,”傅永昌笑着说起自己的那些经历,给石素素一个参考方向。
“听师傅这么一说,我觉得还得多买点,不过,现在稀少类的瓷器瓷片都看不到了,”石素素直接说道。“现在和以前不能比了,我们那时候的价格按斤算,不过,你要有心的话,慢慢找,现阶段,你钱财不缺,有的是时间,”傅老淡淡一笑。他没想到自己家徒弟暴富的那么快,那副山水画,直接被谢家小子看中,出手就一千万,现在这丫头,有钱有时间,哪里不能去啊。“这么说也对,有空我就去外面转转,反正下个学期我就开始实习了,有的是时间,”石素素点头说道。傅永昌欣慰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供春壶,目光中透着喜欢,顺口问道,“这两把紫砂壶,你准备出吗。”“师傅,这把明代的供春壶,你是不是喜欢,”石素素反问一句。
“如果你想出,还是去拍卖会,因为拍卖的价格会高一点,这两把紫砂壶,都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傅老没回答自己家徒弟的问题,认真的提议起来。“你真不想自己收藏,那我就送拍啦,”石素素调侃一句,看到傅老纠结的模样,她没看错傅老那欣赏的小眼神。“也不是不想收藏,只是,”傅永昌有些犹豫。
虽然他可以用拍卖价从徒弟手上买下来,但是,石素素不一定会按照那价格卖给自己,这也是他犹豫不决的原因,太熟悉的人做交易,总会有各种麻烦。“喜欢就送你,这把紫砂壶,就当我补上的拜师礼,”石素素把傅老手中的供春壶放到锦盒里,推到傅老面前。石素素不是无缘无故的送,没恢复记忆前,傅老对她嘘寒问暖的帮助,还有尽心尽力的教导,这份赤诚的心,让她心有感触。“不行,我不能收,”傅永昌坚定的拒绝自己家徒弟的好意。
石素素听着意料之中的话,笑了笑,直接说道,“师傅,你真不要吗,那这把供春壶,我就送给我的风水师傅啦。”“啥,风水师傅,”傅永昌有些没反应过来,还想着怎么委婉的拒绝,不能伤了徒弟的心,这话一出,瞪眼看了过去,“你想把供春壶送人,还送给你的风水师傅,你什么时候又有师傅了,教你什么来着。”石素素看到傅老找人算账的模样,解释起来,“前段时间捡漏了,不是古玩,是风水法器,交易的时候,那位风水大师看我骨骼清奇,是个学风水的料子,当场就收了我为徒,还教我家传绝学,我这不是推脱不了吗,只能接受了,拜师的时候,我没送什么礼物,这次机缘巧合捡漏了两把紫砂壶,我想着他喜欢喝茶,肯定会喜欢供春壶,本来让你先选的,现在你不收,那就给我的风水师傅吧。
“不是,你学风水了,还拜了个风水师为师傅,还想把明代的供春壶送出去,你确定那个风水师的真假吗,现在风水这一行到处是骗人的骗子,”傅永昌关心的问道。他并没因为这丫头拜别人为师,心里不痛快,有天赋的人,多学点挺好,不过,他对那个风水师,表示怀疑。“师傅,难不成,你认识真的风水大师,”石素素从傅老话音中听出点不同,好奇的询问起来。
“怎么,我就不能认识风水师了,以前没机会告诉你,如果你真有这方面的天赋,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更好的风水师,”傅老想起自己家亲家。傅永昌的大儿子在燕京做珠宝生意,小儿子在燕京博物馆做修复师,女儿在京大建筑系做老师,还嫁了个做房产的女婿。他退休后,就从燕京回到东海老家,所以,经常和亲家见见面,来往久了,才知道女婿家也不是普通的人家,而是比较有名的风水世家。“在东海,还有比我更好的风水师,我怎么没听过,”郑和风在包厢外反驳起来。
他接到自己家徒弟的消息,穿戴隆重的来到满福楼,想见见徒弟口中的大师傅,没想到刚到包厢门口,就听到有人想撬自己墙角,也顾不上风度,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傅永昌抬头看了过去,一眼,惊讶万分,“郑老弟,你怎么来了。”
“傅老哥,原来是你啊,我说呢,我家徒弟天赋异票,在古玩一行的师傅,怎么也得和我差不多吧,原来是亲家,哈哈,巧了啊,”郑和风眉开眼笑起来,惊喜啊,如果是傅永昌,那不是一家人吗。傅老一听这话,想起石素素所说,恍然大悟般,哈哈的跟着笑了起来,直接问道,“所以,郑老弟,你是素素的风水师傅。“对,看来你就是素素的古玩师傅了,”郑和风笑的畅快,直接坐到傅老对面的位置上,别有意味的看向石素素。石素素想的挺好,规划的也挺好,就怕两个师傅打起来,所以,安排在满福楼,或许两人见个面,喝喝茶,聊着聊着就有共同话题了,没想到啊,她的两个师傅竟然认识吗。“我从女婿那知道你收了个天赋过人的徒弟,没想到啊,竟然是素素,”傅老听女儿说过一嘴,但是别人家的事,也只是听听,并没详细问过。“我从儿子那知道,你去年就收了个关门弟子,也没想到,竟然是同一个人,”郑老听儿媳提过,也没多打听,没想到就是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