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吗?”
“阿苓,好端端地做什么提他,不准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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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帐内,海嫦正帮皇后通着发,准备安寝。
“娘娘今日可真是高兴。”
皇后舒心地笑:“总算放下多年的心头大石了,能不开心吗?”
“但是——”海嫦犹豫道:“郡主和阿照殿下从小就水火不容的,当真这般突然地就看对眼了?”
“海嫦,阿照这人我还不了解吗?先前我见姌姌对阿照当真是一点情意都无,甚至还很是排斥,这才歇了心思。你也知道,青潆在姌姌五岁时就走了,南安侯当时被陛下派去前线,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些年来我同陛下也一直觉得愧对青潆和姌姌。虽然姌姌从小性子就活泼单纯,但始终缺少父母陪伴。如今这般,我总能保证姌姌此生无忧,也算对得住青潆了。”
提起祝云时已故的亡母,皇后神情暗淡了下来。
海嫦忙安慰道:“郡主洪福齐天,如今又被封为太子妃,有娘娘陛下还有阿照殿下在,郡主日后定然是无忧无虑,平安顺遂的。”
皇后点点头,“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