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闵司行。”
“许知醒啊。”
他说话的语气轻到又轻,生怕吓到她。
到后面加微信,聊天,似乎都很顺利。
就她那样的追法,如果不是闵司行自己最先有意,她连跟他说话的机会都不会有。
二
闵司行给许知醒洗澡她也全程没有醒,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过累,她眼下带着明显的青痕。
安眠药的剂量是私人医生配的,可以让她好好睡一觉。
私人医生配药时看他拿走了一个月的剂量,意识到不对,忽然抬起头问他:“你是给自己吃的吗?”闵司行接过药,低眸松散说:“这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情。”
私人医生皱紧眉:“你一
闵司行想过把她关在这里,行动范围仅限别墅区,这里什么都有,他想了许知醒会喜欢的一切,全都买了回来。就算她想要什么,天上的星星他都想办法摘。
谁都不会发现的。
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别墅很大,只要他想,她永远也走不掉。
可以永远陪在他身边。是她说好的。
浴室的灯光白到刺眼,照在她身上,便显得皮肤愈发莹白如玉,闵司行的眼睛在她身上的每一寸描拳着,指腹落在身侧肋骨处,他的名字闵司行给人洗干净,用了她最喜欢的味道的沐浴露,给她吹头发的时候还在想,每次洗澡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呢?产生过想要把纹身洗掉的想法吗。
把人擦的干干净净,换了一套新的床单,给她改好,又调了室温,半蹲在床边,亲了亲她的嘴角。
从卧室出来,关上门,洗完手又去隔壁房间冲了凉水澡,洗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又看了眼她,才去了隔壁书房处理工作。夜很深,就倚靠着办公椅盯着窗外的夜色看,修长的骨节中夹着钢笔,随意在手指中转动着。
差不多过一个小时,就要去房间看她一眼。
一直到凌晨三点多,闵司行离开书房,打开房门,她还在。
站在门口看到薄被下的睡得很沉的女孩,像是无数个出差回来的夜晚,回来看到她在时一样。
心脏莫名跳的很快。
一步一步走过去,借着窗外的月光,又坐在床边看她。
像是以前那样,很轻掀开被子从背后拥她入怀,手臂紧紧扣着她的腰身,下巴也垫在她肩膀处,炽热的呼吸交缠着,闵司行第鼻息被这股香味充斥着,他逐渐收紧了手指。
她在怀里娇小又软,仿佛用力都会破碎,闵司行又害怕她忽然消失,于是整晚都没有睡好。
“许知醒,你要负责的。”
闵司行紧闭着眼,下巴抵着她的脑袋,用力再用力:“别忘了,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午夜梦醒,或许是感觉到了腰部的力量,许知醒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寻找安全感。
好似这一夜回到了曾经。
夜晚寂静又长。
清晨九点,天光大亮。
许知醒感觉自己睡了很久,睁开眼时,逆着从窗帘透进来的白光,她看到床边站着一个正在低头扣着上衣衬衫的男人。肩背宽阔,后颈棘凸明显,微侧着身,能看到利落分明的下颌线。
许知醒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脑子还是惺忪不清醒的,她动了动手指
脑海里又想到了那颗薄荷绿色的药片。
曾经闵司行只吃过那一次,却给许知醒带来了无法泯灭的记忆。
那天许知醒都晕过去了他都没停,被杆醒后手指
抓住了一道道血痕,可怜巴巴哀求他,最后整个人双眼空洞浑身无力傻傻躺着,好久才缓过来神。
又歪过头哑着声音问他。
“药是哪来的?”
“阿行你别学坏。”
那段时间,闵司行结交了很多圈内的权贵,大多都是些影视公司的公子哥。
他的工作变多,应酬也变得多,好在朋友都知道他不胜酒量,所以不会灌酒。
那些朋友也知道,他背地里有一个很爱很爱的女朋友
闵司行说别人给的。
他在床上的花样向来多,不需要这药许知醒都受不住。试试的结果就是他俩都不好受。
第二天醒来她几乎下不来床,身上也都是大片大片的红色吻痕。
磕磕巴巴跟班主任打了电话请假,还用的不小心崴脚下不来床了,其实是被,糙的下不来床。
记忆被拉回来。
许知醒嗓子堵得很疼,脑子里乱糟糟一片,盯着天花板那漂亮精致的水晶灯坠子看,见他要离开。
脑子混乱,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是.....已经这样了。
或许是给她涂了药,许知醒身体上反倒没感觉到任何异样。
她又觉得自己的反应,跟那晚发了疯缠着她的闵司行不太一样。
她除了困,以及试了闵司行的手技好像没有别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