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起,几乎要把唐臾从唇舌到咽喉深处全部灼烧穿透。
唐臾摸到他冰冷扎手的面具,往下,是男人利落的面部轮廓,和他突出的喉结。
危雁迟……危雁迟?!
这小崽子是不是疯了!!
这个吻极深,漫长得没有尽头,唐臾徒劳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很快就觉得缺氧,眼前阵阵发黑,克制不住地发抖,却被人死死锁在墙角,无处可逃。
他颤着指尖,想推开眼前这头发狂的野兽,根本使不上劲。
巡逻队员打量了他们几秒,便匆忙移开了目光,嫌弃地咋舌,“有钱人真tm不害臊。”
唐臾压根不记得自己正在被追杀这件事了,巨大的震惊让他头皮发麻,意识凌空飞走,大脑空白不受控制。
不知过了多久,疯子终于放开了他,久违的空气猛地灌入气管。
唐臾被憋得满脸通红,腿一软就要往下跪,被人抬臂一捞,紧紧填进男人结实滚烫的怀抱。
“师尊,师尊,师尊……”
危雁迟把这个称呼放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咀嚼,满含痛苦与欲念。他无法克制地一口叼住唐臾的耳垂,耳鬓厮磨,一字一句地往师尊耳朵里灌:“师尊,我燃尽了千千万万张符,你始终没有回来。”
危雁迟夺过唐臾手中早已拿不稳的酒杯,喝了一大口,俯身再次堵住了唐臾的唇。
辛辣的酒液隔开喉咙,在唇舌间纠缠,顺着下巴淌落。
“不回来也没关系。”危雁迟发狠地说,“我会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