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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锅 (2 / 4)

笑。换了干净的衣裳,闻妹从净室出来,月露正在收拾床铺,狐疑地问:“咦?这铺面上的脏污是什么?”闻妹一颗心高高吊了起来,咬了咬后槽牙,状似不经意地走了过去,“什么?”

月露捏着被单一角,指着一点黑黄色说:“就这,不知怎得弄脏了。”

这床铺日日都换,一般来说十分干净,除非王爷王妃行房会脏乱些,但也不是这颜色,因而月露觉得奇怪。是烧鸡的酱汁!闻妹后背汗毛都立了起来,昨晚啃烧鸡时,不小心弄上去了。

她要怎么解释啊?

“喵~”踏雪跳了上来,蹭了蹭闻妹的腿。

闻妹眼前一亮,指着踏雪说:“定是踏雪在哪踩脏了爪子,又踩到了床上。”

月露看了一眼踏雪,觉得很有可能,“这倒是,奴婢换一套被褥,今晚还让踏雪进屋的话奴婢给它擦洗一下爪子。“呼.....”闻妹见月露信了,悄悄地舒了口气,顺手薅了一把踏雪的脑袋。

养儿千日,用儿一时。

“喵呜~”踏雪在闻妹掌心舒服地眯起了眼,还不知道自家娘亲把老大一个锅甩在它的身上。

被褥这关过了,闻妹坐下来用早膳,端着一碗红豆粥小口吃着。

月露从净室出来,手上拿着她方才沐浴后换下来的衣裳问:“王妃,奴婢记得昨日您穿的是一件绣合欢花的心衣,怎么成这件绣桃花的了?闻妹:......"

有时候月露伺候的太周到也不是很好。

那件绣合欢花的心衣被弄脏了,想必是沈翊走时一道顺走了,可她要怎么解释啊!

一个谎言就要用一百个谎言去圆,闻妹疲惫不已,果然“偷情”使不得啊!

闻妹细嚼慢咽,嘴里的红豆粥都没了味道,含糊着:“你记错了吧,就是这件。”

“记错了?”月露蹙着眉头想了半晌,总觉得自己没记错,可王妃怎会大半

夜换心衣,或许真是她记错了。

这时竹夏进来回票:“王妃,宁国长公主到访。”

闻妹如蒙大赦,红豆粥也不吃了,“快请到正厅,月露和我一道去。”

“是。”月露被这一打岔,也就没细想心衣之事,把脏衣裳交给了婆子浆洗。

只是后来月露想起来,在闻妹的衣柜中翻了一遍,却再也没找到那件绣合欢花的心衣,弄得月露怀疑王妃是否有这样一件心衣。宁国长公主是听说了两人闹别扭的事,来劝和的。

闻妹面露羞愧,“您怎么就知道了?闹得这样大吗?”

小两口吵架,不至于吧。

长公主忧心地望着她,“寻常人倒是不晓得,只是皇室怕是传开了,我也是从皇上那听来的。”

魏皇后最爱做火上浇油的事,第一时间就捅去了顺安帝那,好似小两口闹个别扭,都得让皇上下旨训斥似的。顺安帝是父亲,不便插手夫妻的事,就托人告知了长公主一声,让长公主劝劝,顺安帝也并非真关心沈翊,只是不想魏家一派得意罢了。长公主倒是真的关心闻妹,“夫妻间哪有隔夜仇,说开也就好了。”

“义母不必忧心,只是些小磕碰,无碍的。”闻妹不好和长公主解释,只能往小了讲。

“那就好,你们新婚,磨合是少不了的,不过我听说燕王收了两个侍妾?”魏皇后送了燕王两个侍妾,恨不得嚷嚷的全天下都晓得。闻妹面上有些伤心,但还是说:“是皇后娘娘赏的,我推脱不开。”

长公主打量了她几眼,宽慰她

“你也别往心里去,皇后送来的人,燕王定不会宠幸,摆在角落多两口饭罢了。

燕王和瑞王闹得水火不容,燕王要是宠幸魏皇后送的宫婢,长公主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我明白。”闻妹笑了笑,只是有些勉强。

“好孩子,”长公主拍了拍她的手,看着她手背上比别处略白些的印子说道:“燕王是王爷,即便将来纳妾,你也想开些,别钻了牛角尖,总之有我在,你的位置没谁能动摇。虽然沈翊说了不会纳妾,长公主也因此欣赏他几分,可说到底男人的承诺能抵几时呢?长公主活到这把岁数,什么都看开了,皇子哪有没妾室的,更何况沈翊想往上走,来日若真能坐上那个位置,三宫六院,就算不乐意也会被朝臣逼着选秀。有时权力越大,越是身不由己,就像顺安帝。

闻妹知道长公主是真心为她好,鼻尖有些酸,没谁和她说过这样的贴心话,有个母亲真的不错,“义母,谢谢您,我都懂,不会因为纳妾和王爷闹的。”“身为皇家媳妇,不得不大度宽容,你看看瑞王妃,看看皇后,都是这样过来的,”长公主伸手捧了捧闻妹的下颌,“你只要抓紧府中的权力,想办法握住燕王的心,几个妾室蹦不出你的手掌心。”“是,我听义母的。”闻妹释然地笑了笑。

其实想一想,不仅仅是皇家媳妇,定都世族媳妇不都过着这样的日子吗?

四哥是特别的那个,而她幸运地遇到了特别的四哥。

长公主宽慰了闻妹半晌,走前还和闻妹聊了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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