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的。”司棋盛眉,听着还有些想不明白。
“傻呀,民间的孩子早早就跟着大人吃饭了,哪里像富贵人家的,都会跑了还有乳母跟着喂奶呢。”金姑姑见司棋还傻不愣登的,赶忙提点道:“娘娘这是点你去给两个小主子研究些有营养的吃食呢。司棋眼睛一亮,她喜爱做饭,如今跟着娘娘身侧多少有些不习惯。
许是娘娘也看出她的不适应,这才话赶话地提点了一番,于是重重点头:“回头奴婢就好好跟着姑姑学。金姑姑对这个学生还是满意的,用眼神示意她别再说话了,因为已经到永寿宫正殿了。
此时正殿大堂内已经坐满了人,一共三十多个答应,哪怕不能做椅子,只能做杌子也挺壮观的,再加上水琮虽对这些答应一般般,但三十多人中总有比较受宠的几个。
阿沅一眼就看出站在最前面的几人,身上的衣服料子明显比后面的答应们要好。
只是不知为何,这几个受宠的都有些脸色不大好,看着都有些病恹恹的。
难不成,水琮喜欢病美人那一款的?
她也没听说呀。
还是说,因着今天要来请安,所以昨天夜里没能睡好,这才叫花容憔悴,气色也跟着不大好了。
“给珍妃娘娘请安。”
一群莺莺燕燕盈盈行礼,一个个的声音都如同黄莺一般清脆好听
阿沅也无意为难她们,直接抬了抬手:“起来吧,别站着了,都坐下吧。
答应们谢了恩后齐齐的坐下了。
“你们一早从东六宫赶来,可是累了?”阿沅关心地问道。
难不成是走路太远,所以累着了?
如今后言泾渭分明,这群答应们全部都被水琮塞去了东六言,除却地位特殊的承乾宫和景仁宫,还有明显有些破旧的永和宫,其它几个宫殿,甚至于裁了一半做御书房的景阳宫前殿都被塞满了人。而西六宫之前被用来安置秀女的储秀宫和咸福宫则又重新空置了下来。
也就是说,偌大的西六言,只有永寿宫住了人。
这些答应们要来请安,则需要绕过御花园,走很长一段路,才能到达永寿言....亏水琮没丧心病狂的要求她们一日请三次安,否则这群答应一天下来,恐怕不是在请安,就是在前来请安的路上了。“回娘娘的话,咱们虽从东六言过来,可平日里也是经常去御花园逛逛的,这点儿路并不算累。”坐在第一个,穿粉衣服的赵答应满是诚惶诚恐地回答道。她在答应中算受宠的,可跟珍妃娘娘比起来,便实在比不过了。
阿沅见她说两句话就忍不住捏着帕子擦额角:.....你很热么??
还是紧张的?
怎么一直在出冷汗呢?
“承蒙娘娘关爱,婢妾不热的。”
她是真不热,甚至还有些冷,尤其身上冒了汗后风一吹,更是冷到了骨子里,可她也不知晓,为什么自己总是不自觉的冒冷汗。不热?
“既然不热又为何满头是汗?难不成是在害怕本言?”
赵答应都快哭了,连忙就滑跪了下来:“回禀娘娘,婢妾也不知为何,自从开了年后,身上就一直有些发虚,可偏偏又不觉得哪里难受,只这虚汗不停的往外冒,婢妾求问了请平安脉的太医,他们却说婢妾只是身子虚,并无其他病症。”“娘娘明鉴,婢妾以前在家中时身子骨可是极好的,现如今好吃好喝的养着,哪里能身子发虚哦。”赵答应是鲁省人,她父亲是个举人,只可惜屡试不第,现如今回了老家谋了个县丞的官位,人没什么才能,却很有一番挣钱的手段,所以买了不少地,赵答应没入宫前,还能去庄子上帮着自家爹娘查看账簿,下田看麦苗呢,哪可能身子骨差呢?所以她是真觉得委屈。
甚至觉得皇宫风水不好,有些克她,不然怎么入宫没多久就开始病歪歪的呢?
阿沅听了这番话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该不会有人对宫妃下手,想要嫁祸于她吧。
毕竟她的龙凤胎现在可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呢!
可是.....天地良心啊!!!
她可从不对后言的女人下手,药都下给水琮了,她对后言妃嫔们的态度就是单纯的,不理会,不重视,也不打压....她下意识看向了宁寿言的方向。阿沅吩咐金姑姑:“去请赵太医过来。”
等金姑姑离去后,又看向其它妃嫔,仔细观察她们的脸色,只见除了赵答应外,其它几个受宠的答应似乎也不大舒适,但都没赵答应这般严重。心里寻思着,等会儿叫赵太医给这几个全都把一把脉,看看到底怎么个情况。
赵答应听着阿沅的吩咐,又看见金姑姑走了,顿时也紧张了起来,眼圈都红了:“哎呀娘娘啊,难不成婢妾是得了什么大病不成?”这皇宫克她!
果然就不该进宫来.....皇帝也是,把她们选进来了又不宠他们,当她们一
个个像个玩意儿似得,用的着的时候就抬去乾清宫,用不着就往旁边一扔。1
现在她终于被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