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江知羽口口声声腱鞘炎,放不开长年累月的拘束,闭着眼睫任由戚述来摆弄。
现在他虽然还是没有技巧可言,但懵懵懂懂地摸索着
咬过一口的禁果鲜美多汁,这是最具有吸引力的诱饵,江知羽开始品尝其中的味道。
他的右手被沾湿了,渗到指缝之间,黏腻的触感让他有些无措,可戚述不让他立即去洗干净。
到后来就涂在了自己身上,江知羽嫌这样脏,羞恼地耻于正视
戚述微挑眉梢:“你有洁癖?
江知羽内涵:“上过卫生课,我是文明人。
“讲文明还弄得到处都有,全是你的东西。”戚述道
江知羽本就喘着气,吃力地调整呼吸,这下更不愿意和他讲话了,
他不允许自己发出声音,觉得会很丢脸,于是下意识地抿紧嘴唇,不多的力气都用来咬紧牙关。
不忍着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戚述想了一想,醉时的记忆七零八落,之后江知羽就往往矜持
这么走神没到半秒,念头就被轻易地打消。
因为情人这种身份太单薄了,说到底,逢场作戏各得其所,谁贪心谁就显得很滑稽。
戚述没有成为笑料的经验,也没有往这方面发展的想法。
到了深夜,江知羽半张脸埋枕头里,而他起身去卧室外面拿水。
本来已经打开冰箱,拎出两瓶矿泉水,戚述顿了一下,又放进去一瓶。
他在厨房煮热水,倒在玻璃杯中,端进去递给江知羽。
“烫。”江知羽闷闷地挑刺
紧接着,戚述看了看自己喝过两口的矿泉水,打开瓶盖打算拼凑一下。
”你喝过了,上面有你口水。”江知羽折腾,“我可没想和你间接接吻。
戚述拿了新的进来,这下江知羽消停了,他润过沙哑的嗓子,趴回床榻里休息
借着昏暗的壁灯,戚述坐在床头,注意到江知羽腰窝处的阴影。
“我明天要去松晟,睡觉了。”江知羽轻声嘟囔,“闹钟会不会吵着你?
戚述道:“去那边做什么?
江知羽道:“上班啊,少爷,我需要打工。
进完,他自觉有些数衍,
“并购那边的秘书约我看参会名单,上面有几位特殊嘉宾,需要重点聊一聊。”他补充。
威述绕回之前的问题:“不会吵到我。我也得去上班。
“你不用打卡。应该睡到几点钟都可以?”江知羽道
威述道:“我平时八点自然醒,
江知羽奇怪:“像你这样的工作,需要那么早吗?根据我的认知好像都是晚上才去应酬。
戚述不知道聂铭森和江知羽说过什么,江知羽又对自己产生过哪种错误理解
他道:”有同事专门做公关,白天不需要来公司,但我还管其他的事情。
"做陪局打点人脉,也要负责管理线?”江知羽昏昏沉沉,有些困惑。
戚述也疑问:“什么?
“我那天在会所看到你,旁边还有你的甲方爸爸。”江知羽含蓄地提及
戚述茫然了一会儿,继而反应过来,江知羽说的甲方爸爸是杨牧川,那天自己是过去捞酒鬼。
擦肩而过的照面,不可能让人误会那么深,戚述扯了下嘴角
“聂铭森怎么和你说的?”他追究。
江知羽的记忆力特别好:“全球可飞,和老狐狸们牵线,比正常服务业还累。
戚述深吸一口气:“你觉得呢?
“好辛苦啊,你也早点睡吧。”江知羽被说烦了,想要结束话题。
见戚述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安慰:“卖艺不卖肉,合法收入又不丢人,我老板为了拉业务天天赔笑。圈子里真有这类人存在,自身有些背景,认识一些上层权贵,而这点资源正被其他人所需要
利用这层优势,他们就可以与各方周旋,从中赚取利益。
明面上,这类人被客气地称为“顾问”,其实就是做一些捣糨糊的事情
戚述被弟弟坑害,这点暂且不论,江知羽居然能相信,使得他不禁陷入沉默。
由于他有一些反常,江知羽道:”你这样看我我睡不着。
”多少钱能当你甲方?我买一晚上。
”他阔绰地说,“请你躺下来去琢磨天花板。
说的时候,戚述正盯着他,漆黑的眼眸很难看穿情绪
话音刚落,那道视线就收了回去。
“江老师,我没那么值钱。”他意味深长地回应,“你想怎么用直说就可以了。
江知羽欣慰于他的服务意识:“下次我想早点洗手,你别总是蹭我的腿。
戚述光是口头询问,这时候又没说答不答应,江知羽困极了,也没跟这人一般见识
第二天,他去松晟,戚述的秘书给他申请了访客证
“门卫看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