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
这一点,苏烟从苏二爷那儿得到证实
这也就意味着莫氏知晓府上的禁忌。既然如此,她为何执意祭拜母亲
还好巧不巧不慎走水?
那火也邪乎得厉害,容他们赶去之时,火已烧得漫天、根本救不了。
苏烟私心认为,许是有人借着“草氏”之手故意为之。
要想证明自己没有推断错,首先得找到“作案”的工具
月色下,苏烟提着灯盏在小祠堂附近徘徊。
夜深人静,劳累整目的家丁奴仆早已休憩,偌大的后院里仅有苏烟一人
空气中弥漫着木头被烧焦的糊味,混着呱噪的蛙叫,在夜风里轻荡。
苏烟掩着口鼻,不断用木棍拨弄花圃从或是草间,企图能寻到些什么
忽然,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房梁上跳下来
是陆行之。
他将一个未燃尽的火把和一个铁皮桶丢到苏烟跟前,笑道
“有些在西还是思人夫找比较适合
黑色的铁皮桶油亮油亮的,有刺鼻的猛火油味道溢出。
而陆行之身上脏兮兮的,灰扑扑的,俨然在灰烬里蹿过,呆的时辰还不短
苏烟莫明湿了眼眶。
她觉得,此刻的陆行之容止分外跌丽,骜的笑靡绝得让人发察
银辉正好,洒在他身上,火一般的灼目,
她笑地温婉:“依陆将军之见,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才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呢?
陆行之没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往后退了一大步,仰面望向皎洁的月光,叹道
“像我这种蟒夫,既无学识也无文采、模样也没有人家生得好看,哪想得通如此深奥的问题?
苏烟蓦然一愣,恍然间意识到他话中有话
原来他在入宫前,确曾去过墨兰苑寻她,只是刚好听到她盛赞闻兮、贬低他,他心境不佳扭头走了。苏烟笑了,行至他跟前,微仰着头,对上他的视线
”闻兮再好,不及我夫君万分。
说着,她拿出绣着木棉花的锦帕,轻轻擦拭他额间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