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陆行之的肩,宽慰道
“朕晓得,小祠堂没了,你很难向太傅大人、向苏烟交待
“你放心,朕会补偿你。
永康帝边说边揽着陆行之往偏僻的方向走,压低声线,尽量让二人的谈话不被苏烟听见
“至于丁昭仪嘛,回头联处罚她。怎的如此顽劣?
“别说弟媳生气,就是朕听了,也火冒三丈
”幸得她出宫了。若是她在,朕非得......
“出宫了?”陆行之问
“是的。莫非朕还会诓你?
说话间,一道娇媚妖娆的身I躯从后殿出来,径直朝永康帝扑来。
永康帝眉心一跳,意识到大事不妙。
对方却娇滴滴地唤:
"皇上~~~
一炷香前,永康帝得知陆行之入宫
他自然晓得陆行之所为何事,遂急急将丁婉儿锁在寝殿密室,让她暂时别出来
密室设得隐晦,唯有他身边少数几个亲近的人知晓
他琢磨着,等陆行之走了,他再放丁婉儿出来
可她怎么就来了前殿?还死赖着往枪口上撞!
丁婉儿也吓了一跳
她本呆在永康帝特制的金色牢笼里,美美地午休呢。皇后带着钥匙过来,打开牢笼让她出来,说是皇上在前殿等她。她欢欢喜喜地赶来....
等什么等
陆行之和苏烟都在!
看这情形,分明是给她下套,等着审判她!!
永康帝看了看不争气的丁婉儿,又看了眼气息极沉的陆行之,强忍着怒气问丁婉儿
”你不是出宫了?怎的回来了!。
工婉儿,“皇上,臣妾,臣妾.”.她结结巴巴,半晌叶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行之,
“来得正好,就等你了。
他淡笑着,说得轻飘飘的,眸光却似刀锋股锐利可怖
丁婉儿不禁打了个寒颤,睨到大殿内并无“黑影”,猜测陆行之尚未找到“纵火之人”
她不由镇定了些,“陆将军,不知你所言何事?我刚刚午休起来,脑子还不是很.....啊!’
丁婉儿一声惨叫,痛苦地跌坐在地上,死死地捂住她的心口。
群血顺着她的指缝不断涌出,很快浸边她单薄的外裳
永康帝看向陆行之,“你?!
陆行之俊美的面庞无甚表情
他不紧不慢地擦拭匕首上的血渍,说刚才他刺的那一刀,距离丁婉儿的心脏尚有一寸,只要救治及时,死不了。”这一刀是你欠我夫人的,
又说,“把亡母的灵牌交出来,此事翻篇。
拥着丁婉儿的永康帝一震,看向面色惨白的丁婉儿
....她不是说没动灵牌么?!
难怪陆行之敢直闯大殿、敢当着他的面动手,这个自作聪明的恶妇,竟违抗他的交待、私自撬了人家亡母的灵牌这不通着陆行之和他翻脸么!
永康帝气极,将她狠狠摔在地上,唾道,“还不快拿出来!
丁婉儿挣扎着爬起来,试图狡辩,“皇上,皇上.....
永康帝抬手一巴掌
“快!
丁婉儿深知已经暴露,她只好不情不愿地告知众人灵牌的所藏之处。
半盏茶的功夫后,小太监双手捧上灵牌
永康帝多少要做些面子上的事。
他先给苏烟和陆行之道歉,说此事他有麦,不该过分纵容丁昭仪、才致使她如此胆大妄为
又说会即刻安排工匠赶往太傅府,复建一模一样的小祠堂;
同时追封苏烟的亡母为“庄患夫人”,赐武德山风水宝地一块、以供后人仰。
总归半字不提如何惩罚丁婉儿。
永康帝,“还不快将这个罪人抬下去?
“慢着!
太皇太后在麽麽的搀扶下走来,花白的银丝下满是老者的厉色。她看向满殿的狼藉,拐杖在绒花地毯上敲得清脆。"如此歹毒险恶之人,皇上还留着作甚?
永康帝似是为难,“皇祖母,此乃朕的家事....
”你连家事都管不好,如何治理天下?
太皇太后沉声道,“后宫的事当由后宫做主。且将她送到长乐宫,哀家替你管教!
苏烟和陆行之出了皇宫
夕阳西下,火红色的余晖穿过马车窗畔的竹帘,酒在苏烟莹润如脂的面颊上。
她将母亲的灵牌护在怀里,担忧近两日的心终于落下。
意外和劫难来得太过突然,所幸有家人的支持和陪伴,方才能够那么顺利的解决
她看向斜对面的陆行之,第一次意识到“夫君”二字的力量
“夫君,”她柔声唤他,“方才在大殿上,你蒙住了我的眼。
许是担心她受不住血腥的场面,他将比首刺入工婉儿的心口时,回身快速盖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