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才有机会伺候您。
哪来什么“救驾”?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永康帝勾起她光洁的下巴。
“还是爱妃聪慧,提醒了朕。”
但凡在密室,她不被允许穿裳裙,只能用一件透明的白纱蔽体,以方便永康帝随时随地的抽打和发I泄。她心口处的伤还未好全,背上已是鞭痕累累。
丁婉儿尽量笑得抚媚,余光不经意间瞥向
暗处的黑影,又抬眸望向永康帝,换了话题。
“设宴那日,臣妾可否同行?”
永康帝,......你又有何馊主意?"
丁婉儿讨好地搂住永康帝,想着其实她无需做什么,光是往那儿大大方方一坐,就可让旁人晓得永康帝对她的恩宠就可让苏烟看看,不管经历怎样的风雨,她丁婉儿依然站得顽强!
“臣妾不琢磨着那日太皇太后也在么?她袒护苏烟,您不是不晓得,臣妾总不好撕得太难看。”
就让才女作首诗词啥的,不算过分吧?
永康帝,“还不过分?人家失忆了,哪会什么诗词?”,又笑得邪魅,“爱妃啊,你可真让朕爱不释手。丁婉儿应和着,娇滴滴地往永康帝怀里钻。
这算什么?
还有“醉酒勾搭状元郎”
“将军一怒为红颜”
“惊世才女身败名裂”....好多好多精彩的戏码等着瞧呢。
永康帝招待新晋状元郎,设宴在乾德言,邀了朝中群臣及其女善参加。
就在明日晚间。
苏烟最近几日都在马场骑马。告别陈宝儿后,苏烟回到定国公府已是日落西山、黄昏渐晚。
兰宇轩的院子里,如意如薇立在屋外的廊下,低头捂着帕子浅笑。
苏烟,“你们笑什么?”
两个婢女也不解释,只让她进屋。
屋内,刚好陆行之从盥洗室出来,半挽着窄袖,手里拿着个舀水的瓜瓢,脚上未着足袜拖了双木屐履。看见苏烟,他怔了一瞬。
“我正要沐浴、备了洗澡水,要...让给你先洗??
十多日不见,陆行之肉眼可见的健壮了。
白色锦袍下裹着的肩背挺括,挽起的衣袖下露出的一小段手臂结实、充满力量感。
急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到底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经得起挨,白皙的俊美脸上有着健康的血色。
应是恢复得好,他说话时的中气很足,不复前几日病恹恹死气沉沉的鬼模样,他又是那个慵懒闲散的少将军。苏烟的声音很冷,“我去偏房洗。”
洗是要洗的,毕竟从马场回来一身的汗。
她转身往外走,被陆行之上前一步拦住。
那修长的手臂强势地横在她身前,距离她的心口处只有一指的距离。
许是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很不雅,他顿了顿,放下手臂,往旁侧移了一步。
“你身上那么多汗,把偏房熏臭了怎么办?”
“你还让不让如意如薇洗?”
“你是不是该顾及别人的感受?”
苏烟:.....?"
她闻了闻自个,不臭,香得很。
却被陆行之推着往盥洗室走,“赶紧赶紧,磨蹭什么?”
“吱呀”一声,他拉开盥洗室的木门,将她塞进去,又“砰”一声,将木门合上。
盥洗室里,光洁的墙壁被收拾得干净整齐,六扇苏绣屏风上挂着她的中
和紫蓝色的裳裙。
....的衣裳??
脚下点点白色栀子花瓣,一路往里,褐色的浴桶烟雾寥寥;堆积的花瓣在水面上荡漾,浓烈的栀子花香便层层晕染开。皂角、木梳、牙....规矩排列,右侧还有个小巧的脚蹬。
她倾身打开左侧置物架上的瓷盘扣盖,见紫薯糕上插着一方竹块,竹块上有几个小字,被水打湿过,横七竖八的,看不太真切。苏烟眯着眼,细细研读。
一“快点洗,洗完出来!”
苏烟莞尔,取了块紫薯糕入嘴,满口的软糯香甜。
苏烟洗完,已是半个时辰后。
她披散着乌鸦鸦的青丝,徐徐从盥洗室出来。
厅堂里,晚膳已布置得妥帖,各式小菜甜点都是她平日里极好的。
陆行之坐在主位上,独自饮着醇香的葡萄美酒。
桌上的膳食尚未动过,他面前的碗筷也不曾拿起。
苏烟缓缓看了一眼,径直略过他,撩开月门上的珠帘,走向寝卧
她坐在古木色的梳妆镜前,取了珍珠膏拭在面上,又用牛奶敷手,悠闲淡然的样子,没有丝毫想要用膳的急切。陆行之走了过来,斜倚在窗畔,盯着她瞧。
“你送给那小子的箱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苏烟淡淡看了他一眼,不回话。
陆行之又说,“肯定很贵重。”
“你爹那么在意,你就这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