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就差不多了。
但他还是细致地和祝成蹊都问了一遍,确认了她的具体要求。
祝成蹊也装模作样地问了句,“这些家具能做成折叠的吗?我怕屋里的空间太小不好放,能折叠的话,将来收起来也方便。”老根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后说:“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样一来花的功夫就长了,要的木料肯定也更多,价格也会贵上不少,不划算。你要实在不行就别打这么多,你看你光桌子就打了俩,这不是浪费嘛,你一个人哪用的了这么多桌子。”“还有这椅子也是,你打一把够坐就行了,没必要这么多.....
说到家具方面,周老根的话多了不少,但几乎都是把生意往外面推的,这给一边的胖婶儿着急的啊,但是又不好开口,只能暗戳戳地等着周老根。可惜周老根一直没抬头,什么也没看见。
毛竹那小子从一开始就在边上看热闹,见此就特别坑奶奶地开口道:“爷,我奶在瞪你呢!你快别说了!”周老根的话语顿住,和其他人一样下意识看向胖婶儿。
胖婶儿心里暗骂毛竹这个臭小子,脸上还不得不保持笑意说:“你听那死小子胡说八道,我是眼睛里面刚飞了个飞虫进去,我一直想把它挤出来,但好像没啥用,一直膈着我的眼睛。边说还边挤了挤眼睛,还用手揉了揉。
祝成蹊见状也不去想这其中的真假,当作真的关心道:“夏天就是虫子多,一不小心确实容易进眼睛,不过手上细菌多,最好还是别拿手揉了,可以用水冲一冲试试看。胖婶儿赶紧说好,干干笑了两下,走了。
路过毛竹的时候,还狠狠瞪他一眼,毛竹这小子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甚至还学着胖婶儿挤眉弄眼。等到胖婶儿洗了眼睛再出来的时候,祝成蹊她们已经和周老根商量完了。
胖婶儿有心想问留下了几样家具,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强打着笑脸宋祝成蹊她们出门。
路过毛竹的时候,祝成蹊还喊了他一声。
这小屁孩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有的比较浅表层的地方甚至都好了,只留下一点点白,估计再晒段时间又能和其他地方的皮肤一样黑了。他还剃着光溜溜的脑袋,有一双特别灵活的眼睛,对上祝成蹊的时候也不怕,反而咕噜噜地转着。但是他也没靠近,而是不远不近地打量着她问道:“干啥?”
祝成蹊从书包里面掏了一些水果糖出来递给他,“给你吃糖。
毛竹的小眼神儿瞬间亮了,“都给我的?”
祝成蹊点头,一边的胖婶儿却开口客气道:“这不成,祝知青这多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就是哄小孩儿玩的,更何况毛竹之前还帮我办过盆呢,就当是我谢谢他的礼物。”说着,祝成蹊直接把糖喜到毛竹的口袋里面,装不下的还让他用衣裳兜着,才对着还要客气的胖婶儿和周老相说:“胖婶儿,老相叔,你们不用送了,快进屋吃饭吧,我们正好还要趁着天还没黑去一趟大队长胖婶儿这才没继续念叨水果糖的事儿,转而看了眼天色说:
“那是要快点了,那我就不留你们了,你们路上也慢点,尤其是祝知青,我瞧你这脸色还是有些白,要多休息。”祝成蹊笑着点头,再次和他们客气两句,才和程玉颜顺利离开。
路上,祝成蹊问程玉颜,“刚才发生的事情,你有注意到什么吗?”
程玉颜瞪着一双清澈且愚蠢的眼睛问道,“注意到什么?”
祝成蹊虽然已经有准备了,可此刻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过了会儿,她问道:“那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给毛竹糖吗?”
“不是说哄小孩儿的吗?”
“既然是哄小孩儿,给一两颗就够了,我给那么多干什么?”
程玉颜想了想,“你有钱啊。”
祝成蹊:....."
“我再有钱也不至于手指缝这么大。”笑了会儿后,祝成蹊才继续正色道:“我看似把糖给的是毛竹,但是他家里的大人怎么可能让他一个小屁孩拿着这么多的糖,肯定会给收起来,而他们家里明显就是胖婶儿当家作主,所以我这个糖实际给的是胖婶儿的。”“那你直接给她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转一圈?”程玉颜更不明白了。
“你忘了胖婶儿之前说的和孙二花打架的事儿了?”祝成蹊又教程玉颜道:“虽然她和孙二花打架主要还是因为孙二花说他们家搞资本主义做派,但不可否认她最开始帮我说话了,我总得感谢她吧。“但这个事儿不大不小的,我说一句谢谢有点太轻了,我要是给她拿东西,她肯定不能收,所以还不如什么都不说,给他们家小孩儿拿点糖果,对我自己来说也不值什么钱,但是既能表达心意又能哄到孩子,更能让他们大人高兴。”“而且这么一来,回头我们打家具的时候,他们肯定能更加用心,对我们自己也有好处。”
程玉颜却听的一脸的迷惑和震惊,实实在在地用脸表达着,“还能这样吗?”
祝成蹊却继续问道:“那你猜胖婶儿能不能猜到我给毛竹糖果的意思。”
程玉颜又想了会儿,诚实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