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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陀思妥耶夫斯基 (3 / 4)

尔:“我先玩完这把。”

禅院晓深吸气,战术后仰:.....”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费奥多尔。他凑过去看费奥多尔赌钱,随后又在酒馆里走了走。禅院晓向一些人打听:“请问您有没有见过白头发的人?城镇里最近有陌生人出现吗?”

因为要找的人数太多,而白发这一特点是最显眼而不会产生变化的,所以禅院晓就用这个特征来找伙伴们。无论是有人看到五条悟,还是说有人看到瓦龙,他们都是白头发的。“白头发?”那名被询问的欧洲人士皱眉看着禅院晓,“阁下自己不就是吗?”

禅院晓:“除我之外。”

“没有没有,没见过。”那人摆摆手,示意禅院晓不要挡到他,接着转身回去喝酒。

禅院晓又问了几个人,可能是因为过于礼貌而受到了忽视,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酒馆里光线黯淡,充满了酒精的味道,他们也并不在意这个身体羸弱的少年“费奥多尔。”禅院晓又走到赌桌旁边,艰难地挤进人群,扯了扯费奥多尔的衣服。

此时此刻,费奥多尔正在赌桌上进行着惊心动魄的赌博,可能是因为有点紧张,他纤长的手指正放在唇边,正在不自觉地咬自己的指甲。禅院晓:“...."费奥多尔尔

禅院晓一脸黑线地把他的手从唇边拿开,怎么可以在赌桌上咬指甲,这手都没洗啊,就算不是在赌桌上也不能咬指甲啊。“我输得有点厉害,你能用异能帮帮我吗?”

费奥多尔低声附耳在禅院晓耳边问道。声音听起来十分真诚,像是一名纯真的少年,但问的问题却是能不能帮他出老千。禅院晓:“....”我又不是五条悟。话说五条悟的六眼可以看穿这个吗

禅院晓短暂地沉默了。

费奥多尔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赌桌上,因为局势的紧张再次咬起了指甲,禅院晓再次把他的手从唇边扒拉下去。“你一直咬指甲干什么,缺乏微量元素?”禅院晓摁着费奥多尔的手腕,放在赌桌上面,一脸迷惑。这咬得他强迫症都要犯了。“这把包赢的。”费奥多尔看着赌桌。因为手腕被禅院晓按在桌上了,所以拿起另一只手啃指甲。

禅院晓:"-?"

结果这把还是输了,面前摆开的金币又被拨到对面去。金币越来越少。费奥多尔现在只剩下两个金币,再输下去,就又没钱了。“费奥多尔,帮我去打听消息。”禅院晓的脸色有些阴沉下来,两只手摁着他的两只手。费奥多尔没指甲啃,紧张得手有点发抖。“你要试试吗?”费奥多尔说。

半分钟后,禅院晓坐在赌桌上,代替了费奥多尔,他的面前重新摆出一小袋金币。

“我就奇怪,你手气怎么那么差。”禅院晓坐在赌桌边,一脸不信邪地接替过来。

听周围的赌徒所说,费奥多尔之前在赌桌上把钱财尽数败光,又负债累累,因为没钱买面包,经常一个人静坐在房间里,以此抑制食欲。“费奥多尔,赌博是不好的行为。”与此同时禅院晓正在赌桌上挥斥八极。

最初是有输有赢,后来基本都能赢。

“欠更多的债会死,已经欠下的债还不上也会死。现在再怎么努力工作,也是还不完钱的。”费奥多尔轻轻地说,人就站在禅院晓旁边。禅院晓闻言不禁抬眸看他:莫名觉得好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如果已经欠下了很多钱,再怎么努力工作也还不上了,剩下的唯一希望不就还是赌博吗?事实证明,一开始就不能接触赌博。“你最开始是怎么欠下钱的?”禅院晓坐在赌桌上一边看向费奥多尔,对赌局并不在意,还有闲情把他的手拉下去不让他啃指甲。费奥多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可以帮你还债。”禅院晓说道,“不过你必须帮我找人,我对这里不熟悉。

“可以。”费奥多尔手动了动,想抽回去。

禅院晓漫不经心地坐在赌桌上,不知为何一直赢一直赢,赢得他自己都

茫然了。

最后周围的赌徒们掀桌一跃而起,指责他们两个出老千。

“这不可能!”庄家从桌底抽出一把砍刀。

禅院晓:“.....?"

其实他都没反应过来,刚才一直是在赢钱对吗?他光顾着思考寻找同伴的事情了。

随后,费奥多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金币都扫进袋子里,拉上禅院晓当场跑路。两个人在一群人高马大的壮汉之间穿梭。“抓住他们!”有人大喊。

禅院晓稀里糊涂地就被费奥多尔带着跑,穿过喝酒的人群与酒馆的黑色大门,一路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跑路的时候还差点被破旧的招牌砸到。禅院晓已经风中凌乱了,因为夜晚降临他甚至还有些困,跑着跑着快睡着了,但是在街道上被夜风一吹又清醒许多,蒙着的脑雾都要散了。很久没有这样跑过了,年轻人的年纪,老年人的身体,禅院晓

开始有点吃不消了。

但这样奔跑,意外地有一些畅快感。

最后,两个人躲在一个木质酒桶的后面,听着旁边不远处的壮汉们,大喊大叫地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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