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而不选才五十出头但又完全看不出实际年龄的路剑波?他捞起手机,发给许珩:[帮我查一下沈清风,我大伯的新婚老婆。]
许珩:[查你大伯母做什么?]
蒋司寻:[她是我爹的心上人,改名了,以前不叫沈清风。]
许珩:""....."
凌晨,许珩带着妹妹回到家。
脚肿的厉害,连凉鞋也穿不下
许知意下了飞机一直提着鞋子。
何宜安与许向邑都没睡,提前准备了冰袋。
运动难免会伤着,但何宜安还是心疼不已,她轻轻摸了摸女儿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脚踝,滚热。
"妈妈,我没事。"
“怪你哥,非要打那么刁钻的球。”
许知意哭笑不得,“跟我哥没关系。”
何宜安:“回房吧,洗过澡到床上我再给你冷敷半小时。”
许向邑担心:“能走吗?爸爸背你回房。”
"不用。我坐电梯。”
还好家里有电梯,她不用再一级一级跳上三楼。
洗漱过,终于躺到舒服的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嗅着淡淡的清香
房门推开,何宜安抱着枕头进来。
“今晚妈妈睡你房间,疼得受不了喊我,给你止疼。”
许知意想说,一点扭伤,没大碍,但又特别想跟妈妈住一晚,于是应下:“好。”她把自己的枕头往边上挪挪,腾出足够宽敞的地方给何宜安何宜安让她躺好,在她脚下塞了两个叠加的枕头,又将冰袋
小心贴在水肿处,“你睡吧,妈妈等半小时给你取下来。”
许知意疼得睡不着,“让你和爸爸操心了。”
“尽说傻话。这叫什么操心。”何宜安关了房间的灯。
孩子最让父母操心的是小时候,可惜她没那个机会再操心
房间里漆黑一片,窗帘厚重且遮光,许知意眼睛一时还没适应黑暗,过了将近一分钟才看清身边的人。“妈妈。”喊了一声,她撑着起身
何宜安睁眼,什么都看不清,探手摸到女儿肩膀,“怎么了?是不是太疼了?”
“还行。想靠着你睡一会儿。”许知意已经坐起来,把垫脚的两个枕头拉过来,冰袋重新敷好。
何宜安此时也看清了女儿的轮廓,声音温柔:“来,到妈妈怀里睡。”她揽过女儿的肩膀。
许知意靠过去,侧了侧身,调整到最舒适的姿势趴着,两手抱住何宜安。
怀抱有些陌生,但香气是她熟悉的。
何宜安侧脸,在女儿额头亲了一下:
"睡吧。"
许知意趴在妈妈怀里,喉结几次咽动。
有些遗憾终于不再是遗憾。
接下来的几天,她的活动范围仅限客厅和餐厅,脚踝的水肿终于消了,但还是无法走路。
花艺师拿出十多个花瓶摆在客厅格子窗下,大中小都有,给她插出了一个莫奈花园,不用到花房也能欣赏到缤纷浪漫。她拍下来发到了社交账号上,齐正琛第一个点赞,又留言:[在家很无聊吧?]
许知意:[不无聊,有花看。]
看书看花,再刷刷手机,时间溜得很快。
今天父母和哥哥都不在家,吃过午饭,她躺沙发上看杂志。
妈妈特地给她买了时尚杂志,上面有各大品牌的服饰搭配,看到一半,她把杂志反扣在脸上,暂时解放一下略酸的双手,开始在脑子里盘有脚步声靠近,她也没多想,家里的阿姨不时过来给她送水果,送各种吃的。
蒋司寻瞅着穿一袭松石绿挂脖长裙的人,看样子是睡着了,他弯腰把她脸上的杂志拿开。
倏然间,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