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怎么会,我瞧着您这个极好。”
“数名能工巧匠,耗时一年才能做出一个精致的花灯,我的这个只是闲暇时间做出来的,怎么能致得过?”俞渐离知道黄启是在夸他,笑得灿烂:“谢谢你的认可,我很开心。”
“反正....我觉得您的厉害。
“可需要小的帮您将东西收拾一下?”黄启又问。
“其他的不用,你帮我搬进去即可。
“好,我小心着些。
黄启跃下来,看着俞渐离灭了灯,在他的指挥下移动花灯到屋内
确定放稳妥了,黄启才走了出去,刚要再次上树,就听到俞渐离道:“黄启,你能不能问问你们小将军,这几日可有空出来与我吃饭?过几日我夜里可出不来了“我传个信号过去。”黄启说着走进屋子,轻车熟路地给俞渐离取笔墨,“您将字写下来,我不会写字。”“你该学习写字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不会写字?”俞渐离一边写,
一边担心黄启。
“我们少爷也没比我强多少,最开始还叫您前斩离呢!
俞渐离写字的手停顿了一瞬,诧异地抬头看向他,问:“当真?”
“那昙回呢?”
“嗯!”
“认字比我多,但是....强多少。”
俞渐离提着笔思量了片刻
黄启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信鸽,没一会儿便将消息传了出去,想来这是他们传递消息的方法。
,很快改变
了纸条的内容,接着将纸条交给了黄启。
信鸽离开后,俞渐离点燃了别院的灯火,又亲自煮茶。
在纪砚白和昙回来到别院时,俞渐离已经给他们布置好了茶水和桌椅。
纪砚白来得有些急,进门便问道:
"你特意寻我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毕竟俞渐离不是轻易开口请他的人
俞渐离看着他微笑:“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教你们几个识字。”
“....”纪砚白沉默下来,甚至有些回不过神来。
蹲在树上盯梢的黄启看到此情此景,干脆笑出声来,有些幸灾乐祸。
谁知俞渐离对他招了招手:“你和你的兄弟们也下来,我一起教。
黄启:......
不嘻嘻了。
俞渐离让他们几个人坐下,自己拿来了一张白纸,写了几个大字出来,
一边写一边念叨
“你们都是国家的将才,为国出征,怎能不识字?万
看到了信函不认
识字,领悟错了消息怎么办
一群在战场上叱咤的将士,杀人不眨眼的他们,对着俞渐离的训导竟然无人反驳一句。
前渐离见他们沉默也没停下,指着一个字道:“这个字念人。”
纪砚白的表情有些难看:“这个字我认识。
“那你写。”
纪砚白被俞渐离递过了毛笔,让他抄写这个字。
这让纪砚白有些下不来台,可看到俞渐离严肃的样子,最终还是认真写了这个字。
此刻的纪砚白甚至在思考,俞渐离为何
突然这般做,难道是嫌弃他了?
不应该的,俞渐离不是这种人。
俞渐离应该是在关心他,以及他军中的将士们的文化水平。
他笃定俞渐离没这般尽心尽力地教过明知言识字。
想到这里纪砚白的心情神奇地好了一些。
俞渐离看了一眼纪砚白写的字后道:
“笔画少的字你写得还是不错的。
黄启也跟着夸:“嘿,我们小将军这个字写得真俊!”
纪砚白:......"
被黄启夸没什么可骄傲的。
俞渐离继续教其他的字,纪砚白的水平高
于其他人,也都认识。
俞渐离适当地夸奖:
“果然是小将军,还是很厉害的。
似乎见纪砚白持笔的姿势不对,俞渐离站在纪砚白身后,俯下身用手指帮他调整姿势。
其实今日教的都是简单的字,主要是教黄启他们
识字,对纪砚白的要求是练习写这几个字,尽可能地不写成团即可。
俞渐离的指尖一如既往的凉。
这是纪砚白的第一感受。
他还在看覆在自己指尖上的白皙手指,耳边便传来了俞渐离温柔的声音:“下笔莫要太过用力。
说着,将他的笔朝上提了一些:“这样下笔,用笔尖写。试着将毛笔看作是剑,用剑尖去刻字,你是不是能领悟得快一些?纪砚白倒也听话,根据俞渐离说的继续练习。
俞渐离教得认真,几个学生态度也算不错,只是个个学得愁眉苦脸的,凶神恶煞的几个人也没为难俞渐离。实在他们几个习武的,对着一个柔柔弱弱的纤瘦男人发不出脾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