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放!”
他和小孩同样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手,那盖什么字都没写的天灯,就
么平滑从容地往天上升起。
“你,一个人?”王裕盯着慢悠悠的灯,问道。
“哎,我老师带我出来玩,结果半道又去办差了。”小孩同样盯着灯,成熟地叹了口气,老气横秋地点评:“忙,都忙,忙点好啊!”随后就愤愤道:“我的灯还在老师手里呢,我画了很久的!”
她气道:“老师要是敢放我鸽子!我就再也不理他了!”
“....我走?”一个疲惫的声音突然冒出来,语气中含着亲昵和调侃
小孩一个激灵,瞬间蹦起来:“老师!”
来人一身黑色长袍,从人群之中走来,手中拿着一盖灯,眉眼温柔。
小孩猛然冲向自己的老师,然后拿走了他手中的天灯。
灯面上用墨画了一只老虎,却一身肥肉嘟嘟,相比起严肃的画法,这种画风微妙地让王裕联想起温书。这两幅画皆是一种风格。
王裕的面色逐渐古怪起来。
“麻烦兄台陪着这孩子了,她往日憋坏了。”那个老师走到王裕身边,笑道。
“不麻烦。”王裕闻言摇摇头。
小孩拿着灯,小心翼翼地点燃,灯火的光落尽她的双眼里,眼中满是期待,她托着灯,等待着放飞的时机王裕转过了脸,看了眼站在身边,平静地注视着小孩点灯的男人,声音中有些好奇,他轻声道:“专门,找我?”男人的嘴角温柔的笑一僵:“你?你怎么?你见过我?你认识我?”
王裕深深地看了眼男人。
他刚一见到这两位,脑海中的癔症,指着一个说检测到“南朝皇帝”,另一个说探查到“南朝国师”。申错又是这个反应。
他想认不出“申错”真的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