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敢置信地怀疑自己的耳朵,还有这种好事儿?
“真的吗?”她确认地问了一遍,圆瞳像被点着一样淬亮,绷着的小脸一下子精神了,上扬的尾音透着压不住的高兴。
易潇莫名地,一下子不爽了起来。某些人一天到晚盼着他不在,远离了他的范围,岂不是更逍遥自在?
他话到嘴边又改口:“我忘了昨晚走水殃及南屋,尚在修葺。隔壁澄心阁还有空房,你先搬去那儿吧。”
“……哦。”杜清沅的喜悦才在心头窜起火星子就立刻被凉水浇灭,她绷着脸勉强维持表情不垮掉,但胸口明显起伏地呼出一口闷气。
易潇忽然低低地笑出声,心情颇为愉悦地出门而去,这点儿愉悦甚至抵消了夜审犯人的乏闷。
杜清沅听着这串经过她远去的笑声,袖子里的拳头又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