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依旧穿在身上。
"既然驸马没事,孤便先走罢。"这一次,轮到程时茶语气不耐,她未曾看床上的郁容珩一眼,转身欲要离去。
"程时茶!!"
浓郁的恨意与陡然生起的爱意交织,迫使郁容珩喊出了女人的名讳。心脏变得酸涩饱胀,他不适应这股情绪,只死死盯着女人的背影。见她回头了,面上犹带不耐,他冷着脸,一把将破烂不堪的婚服扔掉。张开双腿,他用冷淡禁欲的唇道:"臣这处地方生了怪病,听闻太女博学多闻,可有办法给臣治病?"
脚步声靠近,郁容珩按住膝盖,用力止住了身上兴奋的颤抖。程时茶低眼,当她视线触及到那处地方时,就看到那处地方在发颤,随后床榻上的被褥湿了一块。
她笑了笑,眼尾蓦地凉薄,“孤是有办法,可孤凭什么给你治?"
甲面发白,郁容珩看向梳妆台上的紫檀木盒。
昏黄烛光里,他身上色彩斑驳,烛光在玉白的皮肤上晕开了暖黄的色调。教养嬷嬷给程时茶的软鞭材质特殊,郁容珩身上的痕迹看着可怖,实则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严重。
程时茶拿起木盒:“既然驸马喜欢,那便选几样。”
他不看她,合上了双腿,连同湿透的床榻也一并遮住。"殿下替臣来选。
"
程时茶随意选了几样,放在了织金被面。
当看到那几样道具时,郁容珩视线像被烫到般移开了,"你....."
“驸马可是后悔了?”
"没有。"他摇摇头,眼中的厌倦和恨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程时茶拿起串珠:“张开腿。”
愣了愣,清俊的驸马不复先前的咄咄逼人,而是缓慢而茫然张开了腿。修长的指骨探了进去,与温凉指尖一起的,还有大小不一的串珠。郁容珩失神看着帐顶,禁欲双唇张开,面上空白一片。当触及女人的身体,发麻的快感如野草疯长,几欲将他的理智逼至崩溃的边缘。那处地方开始滋生奇怪的感觉,他想合上双腿,可被女人制止了,只能像个玩偶任其摆布。
失神间,串珠被推至深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每当指尖碰到某个地方,高高在上的仙尊总会全身抽搐一瞬。
没多久,程时茶抽出湿淋淋的手,示意性放在了郁容珩嘴边。等手变得干净了,她直起身,逗猫般拿起口塞:"孤累了,驸马亲自来吧。"郁容珩睁开潮湿的眼帘,乖顺衔起口塞,并碰了碰她的手心。与此同时,他看到了那条精致的剑穗,再次垂下眼帘,无人得知他心底的想法。好乖。
程时茶叹道,下一瞬,她以下犯上,刺破了师尊胸前脆弱敏感的皮肉。血珠瞬间冒了出来,朱红的宝石r钉染上了暗红。
郁容珩喉间声音破碎,但他始终没有半分反抗,甚至欺身靠近了女人。他问:"殿下现在可以给臣治病了吗?"
"应是可以的。"他自言自语着,灵活的手指攀上了那件绣有日月星辰的下裳。也不知为什么,当看到女人衣着整齐淡然看着他,就好似只有他一人沉迷其中,郁容珩便再也不能忍受这种落差。
于是他主动的、像菟丝花一样攀上了女人。
嘴里的东西掉到床榻,他讨好着她,双眼里全是她的倒影。喉底被堵住了说不出话,串珠滚动着,心脏变得鼓胀难受。当他伏在床榻,看着头顶上摇晃的床帐,心慌突然滋生,愈演愈烈。以至于他笨拙转身试图感受那片薄唇,借此证明此刻的接触是真实的。可女人避开了。
他怔怔失神,r钉牵扯起细密深邃的疼痛,记忆最后,他看到了床榻边上的剑穗。程时茶手执长剑往前院走去,路上恰好碰到带着一队仆从的教养公公。他拦住程时茶,语气强硬道:“太女殿下,前院不得随意踏入。"程时茶抽出剑,"孤是太女。
"
教养公公弯着腰,脚下一动不动,"即使是太女也不行。"剑芒闪过,简陋的画面静止,教养公公面皮诡异地粘在了脸上。紧接着,有道裂隙从景物中间撕开,程时茶眼前的画面忽然化为了沙土。再度望去,程时茶只看到了满眼的黄沙。
黄沙尽头,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她能感受到不远处充裕的灵气。走到交界处,身后的黄沙消失了,唯有面前的一滩水渊。渊底,有东西在呼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