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刺激得江凯乐下嘴去咬吧。”
认真聆听到这里、同时思考许久的谢叙白终于开口,提出一个关键性问题:“江家人的抓周仪式,真的只是平常的抓周仪式,没有用上什么邪术?”
江夫人闻言愣了愣,听谢叙白有理有据地推断道:“您刚才也说,他们专门为江凯乐求来一串佛珠。”
佛子对应佛珠,乍一看,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专门”两字,放在利欲熏心的江家人身上,明摆着目的不纯。连江凯乐的出生都可能是一场阴谋,那他满岁的重要日子,又怎会风平浪静?
江夫人跟着皱眉深思,抓周是十五年前的事情,大多数细节她已经记不清晰。
但有谁……不,是有好几个人,在不同地方、不同时间说过一句相似的话,让她记忆犹新。
“佛子……应众生疾苦而生……”
江夫人的眉头越皱越紧,然而几次三番被混乱的思绪扰得头疼。
谢叙白适时按住她不受控痉挛起来的双肩,强调道:“您一定得想起来,江家什么情况您也知道,那孩子现在只剩您能救了!”
江夫人浑身一震,牙齿将嘴唇咬得生疼。
她原本极不待见江凯乐,她害怕自己生出来的这个怪物,可是那孩子学会说话的第一声,喊的是……
【妈妈,你在这里住得不开心吗?】
【妈妈,别着急,你等我长大带你离开这里呀!】
记忆里的孩子天真无邪,自以为隐蔽地将摘来的鲜花藏在背后,漆黑透亮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偷偷摸摸地凑到她身边,呼地一下举起花,笑得阳光灿烂:【最爱妈妈啦!】
江夫人用力按住太阳穴,指甲几乎将头皮掐出血痕,拼命回想。
她就要想到了,那关键的几个字。
那几个字是——
“亦承众生之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