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啊,那你也不缺玩伴,你们一起去吧。”
“你……你不识好歹!”陆怀璟气得不轻,扭头就走,走了两步发现这次俞渐离没追他,便自己折返了回来,跟着俞渐离进了号房。
俞渐离进入号房,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了润喉咙,接着坐下来休息。
陆怀璟坐在他的正对面,手扶着桌沿,对他怒目而视。
被陆怀璟瞪了一会儿,俞渐离才无奈地叹气:“陆兄,我饿了,要不……”
陆怀璟终于开心了,大笑了一声,语气却还在嘲讽:“呵!当你多无趣多清高呢,还不是有求于我?!”
俞渐离回答得也很诚恳:“嗯,此等要事,只能劳烦陆兄,旁人都信不过。”
“以后别跟我端着,有事直说就是了,等着吧,我一会儿就过来。”
陆怀璟说着起身得意洋洋地离开了,像是要出去狩猎斗志满满的小兽。
俞渐离也是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喜欢被人麻烦。
他又喝了一口水,接着端着水杯放空自己。
备考真的会让人神经紧张,好在两个主要的考试都结束了,之后的选修课程能有一个半分,射箭不扣分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轻松了不少。
没一会儿有人敲门,他还当是陆怀璟回来了,结果开门发现是昙回。
昙回依旧是那副很开心的模样,看到俞渐离更是朗声笑道:“俞公子,我家少爷特意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他对了三道题!”
“哦……可惜了,没及格。”
“嗐!及格不及格什么的无所谓,我们少爷可高兴坏了!看之后还有谁敢说我们少爷是文盲!”
俞渐离还真是没想到。
他这种没得上等都会忧愁的人,自然不理解有人会答对题就高兴。
不过想到自己帮到了纪砚白,还是有几分开心的。
俞渐离缓和了心情,问:“他又去练箭了吗?”
“没,回府挨骂去了。”
真亏得昙回能说得这般坦然开朗,俞渐离听完都没能生出担心来。
“他又惹祸了?”
“小事情,罚写没按时交,不过这次少爷破天荒地写了几份,想来也不会被怎么为难。”
俞渐离听完若有所思地点头:“哦……”
“顶多被踹几脚。”
“啊?国公爷的脚可不轻吧?”
“嘻嘻,我们少爷抗打啊!”昙回骄傲地抬手,亮出了大拇哥。
俞渐离看着昙回这般夸自家少爷,也不知道纪砚白知道了能高兴得起来吗?
“那、那就好。”俞渐离只能这般回答。
纪砚白这种攻击高还血厚的boss确实很难杀,国公爷的脚杀不死他。
死不了就不是大事。
国公爷将几份罚抄扬到了纪砚白的面前,见纸张轻飘飘地落下还不解恨,又在上面踩了几脚:“这写的都是些什么啊!这些字你自己认识吗?”
纪砚白站得笔直,面对愤怒的国公爷也没有什么惧怕,反而淡定地道:“自然认识。”
“鬼画符都比你这好看吧!?”
“没见过,你请来鬼画几个,我比较比较就是了。”
“混账东西,还得给你抓个鬼去?你爹我叱咤风云这么多年,鬼见我都怕,哪里抓得到?”
“哦。”
“哦?!”国公爷听到纪砚白的语气更加愤怒了,手掌一拍桌面,“你哦什么哦?这天底下我怕谁?都是别人怕我!”
“是,您天不怕地不怕,您纳个妾试试。”
“……”国公爷竟然也在气头上安静了下来。
他们纪家男儿不惧天下,只惧内。
“别提那些不吉利的事情!”国公爷终于回答了出来,甚至有威胁的意味。
他知道,他家那位此刻定然在外面听墙角呢。
纪砚白也适时说了别的:“罚写我也写了,国子监我也待了,这几日也没惹事,您今日是发什么火?”
“让你五日内交上所有罚写,到今日还没写完,我还不能问了?”
“家规您自己都记不住,还指望我遵守什么?写多了有什么用?上梁不正下梁歪,我随您。”
“小畜生……”
“那您就是老畜生。”
国公爷终于忍不住,抬腿就是一脚踢了过去:“你看看你,像个街头恶棍,哪里有小将军、小国舅的样子?!”
纪砚白被踢了也没吭声,挨了这一脚。
门口偷听的国公夫人赶紧推门进来,护在了纪砚白身前:“你怎么还打孩子?!”
“你看看你把他惯的,无法无天的!”
“白白这些日子一直在国子监,想来过得也不舒坦。我听国子监传来的消息了,他口试对了整整三道题!这意味着什么?!
“我们白白非常努力地学习了,帖经也是吃了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