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观察,绞尽脑汁,对我没必要。”太子沉默下来,一直看着纪砚白没说话
“我不想搅进很多事情里,我更希望你们把我派出去。我只怕你们在京里出了事,我得到消息快马加鞭回来,也来不及护住你们。”太子的态度有所松动:“其实母后的意思也是想你先留下来,给纪家留下子嗣。你可以放心,孩子留在京里有我们护着,不会出现任何差池。“我一个脑袋悬在枪尖上的人,哪里敢耽误一个女子的一生?难道她嫁进纪家就是为了生一个孩子,她人生的意义都是生孩吗?”“能成为国公府的儿媳,是多少人向往的事情?总有这种女子,愿意嫁给你。”
“再说吧,我暂时没有想法。
太子也知道纪砚白的性子,没有再提,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又走了一段路,七皇子又吐了个昏天暗地,被他们的马车落在了后面。
纪砚白在宫门口等待七皇子的马也进去了,才独自骑马离开了宫门口。
俞渐离回到国子监后,又开始了之前的生活
每日里认真学习,外加温习之前的课程,让自己不至于露出马脚。
闲暇时间大多在制作花灯,连给妹妹做首饰的事情都放下了。
材料订购已经大致完成,材料陆陆续续地送了过来,他便将局部的一些小物件都组装完成。
制作的时候,还想到了尝试去兵部的事情,又动用脑筋改了图纸,打算在花灯里增加小机关,这样还能锦上添花。因着花灯的原因,陆怀璟来俞渐离这里更频繁了。
起初只是关心进度,后来则是怕被人看了设计,在俞渐离制作到中途,他就趁着所有监生上课的功夫,派人去俞渐离的号房拿走了俞渐离已经做好的部分,送去了他母亲嫁妆里闲置的最离谱的是,陆怀璟竟然能在监丞那里给他做了特殊请假,制作花灯期间可以不在号房住。
陆怀璟很喜欢搞神神秘秘的事情,导致俞渐离还需要跑去这个小院子里单独制作,来回折腾。
他在制作到一半试验时,不小心点燃了框架,导致一部分花灯被烧。
后来他却在庆幸,幸好来了这里。
幸好院落中就有水井,他能够及时扑灭
,要是在号房里可就麻烦了,他的号房单独一处,远离水源。
万一烧到了纪砚白那边他就要自责死了。
扑灭了火,他看着院子里的狼藉有些丧气,原来花灯也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好做。
因为这场火,材料被烧掉了五分之一,最头疼的是最复杂的工艺也在这里,又得熬夜才能补救了。他刚才救火跑得急了,赶紧走进屋子里坐在了椅子上缓神。
抬手擦了擦额头,没有多少灰,却是一身的汗水。
着急加快速运动,让他狼狈至极。
这个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他坐在椅子上缓神,想要喝口水却没有力气起身,便只能喉咙很干地继续喘粗气。
很难受,难以言说的难受
眼前模糊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了他的身前,伸手测了测他的鼻息,接着伸手便要将他抱起来,想来是要送去医馆。“不用....他哑着喉咙说道,
“想......喝水。
纪砚白似乎有些着急,快速在屋中寻找,找到了茶壶,干脆拎着壶到了俞渐离身前,用壶嘴朝着俞渐离的嘴里灌茶水。俞渐离被灌得眼前一黑,刚才还没想晕,此刻更想晕了。
他狼狈地喝了两口,抬手示意,纪砚白才停下来。
喝了水他缓了一口气,
“京里的巡逻京兆尹我都认识,我知道你最近经常来这里,曾嘱咐过一句。你院子里方才有火光,我刚巧在回府的路上,他们见到我就告诉我了,我便赶过来了。”才道:
“你怎么来了?'
“哦,来得好及时。”俞渐离擦了擦嘴角的茶水,歪着身子在椅子上瘫坐,半撑着眼皮去看纪砚白。纪砚白看他这般虚弱的模样,不由得一阵着急:“我送你去医馆。”
“不碍事的,去了也是老说辞,我歇会儿就行。
“那我扶你躺下。‘
俞渐离想了想后点头:“在那边。”
纪砚白伸手准备扶他,可觉得他走路都吃力,干脆又一次将他横着抱起来,送到了房间里去,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似乎想到了什么,还去帮俞渐离脱掉了鞋子,又为他盖上了被子。
俞渐离躺在床上整理自己的发誉,同时问道:“你还是第一次照顾人吧?”
“这也不算什么。
其实俞渐离没打算夸奖,毕竟纪砚白照顾得是真不怎么样。
但是俞渐离没说,毕竟他还是很感激纪砚白。
纪砚白站在房间里,似乎很是不满:“陆怀璟也不知道在院子里留几个人照顾着?”
“他总是神神秘秘的,生怕别人看去了我的设计,他还处于谁也不信任的阶段,便只有我一个人过来了。”“你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该怎么